哈……”我先將計就計,叫他那點小伎倆功虧一簣。看穿對方小計,我不禁得意大笑。這感覺不言而喻地好!
“小哥,我並無他意。誠如小哥所言的話,汝為何會來馬廄呢。應該身居樓廈之中才是啊!”“這個嘛……說來話長。都是被奸人所害,才讓我落得如此地步啊!”“願聞其詳。”“都是一個姓司馬的老頭子害我莫名其妙地欠了一輩子也還不清的債。都怪那天我……你問那麼多幹嘛?看你也沒錢幫我還債!”“哦,原來如此。那小哥現在豈不是被困在此處。我倒是有辦法助小哥出城。不知小哥意下如何?”一聽能夠出城,我不禁激動起來。“你有什麼好辦法,該不是來蒙我的吧?”“信不信,你跟上便知,錯過這一機會,可不要後悔。”那人說著,已經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似乎是要立即出發。
我匆匆跟上,也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只要是能夠出城也不錯,就利用他一下好了。等出了城再把他一甩,就萬事大吉啦。反正我身上也沒錢而且我也不知道新野怎麼走。再怎麼算我也不虧。想到這裡我也就不再猶豫,起身跟他來到城門口。
眼看守城士兵近在眼前,那位兄臺卻止住腳步:“小哥若要出城,必要借司馬氏與汝的字據與護身牌一用。可否暫借與我?”現在我滿腦子就想著出城,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把字據等等都交給了他,只見他與兩個守城士卒指著我說了幾句,就招呼我一同出了城。一切都顯得十分順利。我也不敢多問,直到走了一大段路後方才湊到那位兄臺面前告別。“走了不少路了,還不知這位兄臺尊姓大名呢。”“哦!在下姓徐名庶,子元直,潁川人,不知小哥如何稱呼?”“我叫吳道。對了,此去向東就通江夏,我看我們就要在此話別了。我的目的地乃是建業,不能陪徐兄前往新野了。”“哈哈哈哈……”我話音未落,只聽徐庶拂掌大笑,搞得我有點不著邊際。
“吳兄既答應要與我同去新野,怎可半途而廢?此非大丈夫所為啊。”大笑方止,他就開始用大道理來壓人了。不過我可不吃這一套,什麼大道理,其實扯蛋。
“別和我來這一套。條條大道通新野,同是身為大丈夫的你何須他人陪同而去。人各有志,汝要去便去,恕我不能奉陪。”說罷我就要走,但只聽身後笑聲漸漸變冷,緊緊地纏住我的雙腳,竟是邁不出半步。我只好回頭狐疑地看著徐庶,看他到底有什麼陰招。不管有什麼陰招,今天我又一次被陰是已經註定的了。
這時徐庶拿出了方才從我那裡借走的司馬徽字據說道:“你的借據現在我手中,你若獨自離去,我只好將這字據交與官府,屆時各郡通緝,看你是連江夏城也回不去,更不用說建業了。而且你的護身牌也在我手中。就算你到了江夏,恐怕連門都進不去。”“……我頭上又沒有自己的名字寫著,誰人識得?”我還想作最後的抵抗。不過徐庶小兒馬上潑來一盤冷水:“這可都怪我父母,害我從小記憶超凡,只怕畫一張吳兄你的頭像不是十分,也是八九分相像啊。”聽到這裡,絕望的我已經七竅生煙,不禁仰天長嘆一個無知少年又落入了他人的魔爪。這個徐庶,聽其名也的確有些耳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也都怪我小時候沒有好好學習。現在悔之晚矣。
“好,好。走就走。那你先把字據還我吧。”我還是不放棄還個價。不過徐庶小兒卻已經哼著歌走在前面了。當我不存在。這麼狂,幹什麼還要我送你去呢。“至少,把護身牌還我啊!”這一句倒是讓徐庶停下了腳步,口哨也不吹了,還蠻嚴肅的樣子。我長吐一口氣出去,總算還了一點兒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