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兒在一旁再次笑彎了腰,李顯這一次做作太假了。
王畫答道:“這是風笛,陛下,讓臣為你吹奏一曲吧。”
然而心中嘆惜一聲,作為長者。李顯也許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者,可作為帝王,這樣卻不是很好。歷史還有一個很老好的皇帝,宋仁宗。然而這個皇帝很英明,老好不錯。可智慧跟了上來,因此沒有臣子貴戚輕視。
但李顯能有什麼智慧?很讓人懷疑。
他又吹起了那曲《南來風》。
一首美妙的音樂會打動很多人的,特別是這些人對音樂多少都懂得
些。
王畫吹奏完了,眾人還久久地沉寂於那一種純淨的界境中不能自撥。
過了半天上官小婉才開了口:“王畫,能教我吹奏這首曲子嗎?”
王畫笑了起來,沒有回答,想學風笛,難度可不自己也沒有這時間來教她。況且如果與她走的很近,會惹起她兩個強大的情敵吃醋。也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李裹兒在上官小婉耳朵邊替王畫做了解釋,她也學了很長時間,王畫教她自然盡心盡力,可到現在還不能掌握,不然她在父皇面前吹奏這首曲子,多長臉的事。
李裹兒的天賦,上官小婉知道的,因此有點失望,又問道:“那麼王畫,能不能將它改成瑤琴彈奏?”
“恐怕也不能”王畫搖起頭。有的曲子可以用多種樂器彈奏,比如梁祝,原來是小提琴,但古琴也行,鋼琴也行,古箏也可以,但有的曲子不行,比如《廣陵散》,如果用鋼琴彈奏,要麼改得面目皆非,要麼根本不要指望彈奏出來那個味。
看到她一臉失望,王畫又笑了起來。說道:“昭容,世界上美好的東西很多,也不是那一個人所能全部掌握的,有時候能聽到能看到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這麼說,你給我們帶來了幸福了?”上官小婉秋波盈盈地說道。
其實王畫一直很擔心武延秀。這個沒有必要,還不如擔心其他的。或者李裹兒本人,武延秀外表,以及會跳跳胡舞,與王畫帶著這些一千多年,從中國到世界各地的知識才學相比,武延秀什麼也不是。
王畫沒有這個自覺,就是他力挑七姓十家,看起來是一個螳臂當車。實際上這隻螳螂是來自外星球的蟲皇,這個車還不夠它的一隻爪子大。挺欺負人的,是王畫欺負人家的。
不但李裹兒,就是上官小婉。如果王畫有意,手勾勾,說不定上官小婉馬上會與王畫媾姘。對於有才氣的她,王畫這份才學更對她有著巨大的誘惑力。
王畫站了起來,鞠了一躬說道:“能為陛下皇后公主還有昭容帶來幸福,這是臣份內的事。”
幾個人都高興地笑起來。
但這一笑,也抿了恩仇,李顯說道:“王畫,還記得聯母親對你的評價嗎,難道你不想幫聯嗎?”
王畫茫然地望了一下西方,哪裡是上陽宮的地方。
李顯有些不忍,說道:“這樣吧,你先去昭文館報到,然後領聯旨意,去上陽宮探望一下大聖皇帝吧。”
現在血字營已經離洛陽很遠了,因此李顯才賦予了王畫的權利。
王畫跪下說道:“那麼臣妾謝了陛下了。”
然後站了起來說道:“陛下。這段時間我因為傷勢,確實要休息一下。但非一定要臣擔任朝中重職。才能為陛下為朝廷效勞。就象臣在血字營,雖然不在朝堂,可率領血字營戰士也建了一些功勞,這同樣不亞於在朝堂上的作用。現在臣雖然沒有擔任重職。一樣如此,陛下不用急,如果九鼎成功,比臣在朝堂上的作用只會更大,不會更但這個作用要過很久才能看出來。”
王畫既然這樣說了,李顯也無奈。只好讓他離宮,前往昭文館。可反過來說,這也說明王畫政治野心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