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現在用來裝酒精的那個酒壺的原主人。
中年人拿起自己桌上的一個酒壺,拔開壺塞,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刻撲鼻而來,拿著酒壺和酒杯走到魏炎風這桌坐下,替魏炎風滿上一杯,中年人將酒杯一舉。
“上次一別,已有經年,今天小兄弟可否再陪老哥喝上幾杯?”
“好!”魏炎風頭一仰,與中年人對飲一杯。美酒入喉火辣,而後醇香無比。
“好酒!”魏炎風讚了一聲,中年人又替自己和魏炎風倒上一杯。
“能與小兄弟又再相遇,實是有緣,我們再飲了這杯!”
“好!”
兩人又是酒到杯乾。
“痛快!痛快!”
中年人大為高興,也不再往酒杯裡倒酒,一仰脖,對著酒壺咕咚咕咚就是幾大口,然後將酒壺往魏炎風面前一遞,魏炎風伸手接過,也是嘴對嘴猛灌幾口。
“老哥,咱們已是二次再見,還沒請問大哥尊姓大名。”放下酒壺,魏炎風問道。
“咱們雖是萍水相逢,但一見投緣,小兄弟又何必問名通姓啦!小兄弟你若不嫌棄,大可以叫我一聲大哥!”
“哈哈!也是,那說不得,小弟便以大哥相稱了!”不知為何,魏炎風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自有一種豪爽不羈的氣概,在他面前若自己太過在乎俗禮,怕是要被人看輕了,當下也不再問,兩人只管吃菜喝酒。酒過三巡。中年人道。
“上次相見是在天佑,不知小兄弟這次來十三部又有何事!”
“只是和幾個朋友來辦點事。”
“喔!”
中年人也不往下問,又舉起酒杯喝魏炎風對飲。
“你那朋友一定是個女孩子吧!”中年人忽然笑著說。
“啊!這個,算是吧,哈,老哥又是怎麼知道的!”魏炎風有點吃驚。
“小兄弟雙目見赤,最近肯定犯桃花,老哥我一看便知。”
“不會吧!老哥還會看相!”魏炎風不信。
“略懂皮毛而已,哈哈,也只能用來在酒桌閒談時唬唬人而已。小兄弟不要當真!哈哈哈……”
“這樣啊!”魏炎風陪著他乾笑幾聲,心想自己就是那被唬的人吧。
“光是喝酒也沒意思,小兄弟,我們來行個酒令吧!”中年人提議道。
“酒令,小弟不是很會……”
“好學好學。我教你。”中年人興致很高。
“不過,光是這樣玩也是沒意思,我們來點彩頭吧!”說著從腰上掏出一個布袋,往桌子上一倒。
咕嚕一聲,一個球體從袋中滑了出來,在桌子上滴溜溜滾動,眼看就要掉下桌去時魏炎風忙用雙手接住。
巴掌大的小球觸手生溫,在酒館還算明亮的光線下發出微微的熒光,細看之下里面寶光流動,晶瑩無比。一看便知非是凡品。
“老哥想拿這東西作彩頭,哈哈,只可惜小弟卻沒有什麼寶貝可拿得出手的!”
握住晶球的雙手似乎可以感受到小球就像是有生命般在輕輕的跳動,慢慢的切合進自己的呼吸心跳之中,魏炎風甚至注意到它比剛才變得更加明亮了一點,球體裡面光華的流動速度也正在明顯的加快。
“小弟身無長物,卻是那不出可與老哥此寶相聘美的物事作為賭注!見笑了。”將晶球慢慢的放在桌上,魏炎風歉然的說。
“哈哈,小兄弟,你我相見投緣,打賭只為圖個樂子,何必太過計較。”喝了一口酒。“再說,小兄弟頸上這顆吊墜也非俗物,大可拿來作為賭注嗎!”
魏炎風面有難色,頸上所掛的玉墜就是明月分手時所贈,乃是三年之約的信物,這三年來一直帶在身上,豈能拿來作為酒後賭注,本想拒絕,但見中年人正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