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劍合一,這是規則的力量,我們可能只能等……」
他神色滿足中又帶著後怕,殺人是殺爽了,可如果他們出不去,等矩術空間自然消解,他們就會完全暴露在吳門和蓮門的視線下,到那時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硬扛的。
候蔦再次掃視小空間,確實空無一物,才淡聲說道:「我來試試。」
體內飆出一劍,既不快,也不重,好像隨隨便便往結界上一劈,就只覺有某種力量轟然倒塌,整個矩術空間化為烏有。近百人衝了出來,仔細觀看,謝天謝地,其他七個矩術空間還在戰鬥,只不過已經有兩個接近了尾聲,候蔦一聲招呼,「扯乎。」
飛快從泥佛澤消失,就彷彿沒來過一樣。
對於規則的東西,是不能靠力量去解決的,幸好他還有個古雷符的底牌,對本身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矩術來說,一擊而毀。
仍然是極其小心的一人一頂披風,在草原上貼地平飛;但迎面而來強勁的北風卻吹不熄他們心中的豪情,雖然是在最有利的狹窄空間內,雖然事出突然,雖然對手們沒有形成合力,但這些原因都不能掩蓋他們以不足百人之力盡屠對手兩百多人的事實。
在草原歷史中,這樣的戰績還是獨一份,從未有過;也加深了他們的信心,相信在未來大師兄還會引領他們走向更大的輝煌。
就在草原劍修群離開不足一刻後,泥佛澤上的一個矩術空間忽然炸開,近百名吳門道人意氣洋洋,雖然對手人要少些,但他們是第一個完成擊殺的小空間,這份榮耀誰也搶不走。
領頭道人得意的四下打望,看看哪個空間還需要支援,細數之下就不由一愣。
「咦?怎麼就剩六個空間了?還有一個呢?咱們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