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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頁

衛姌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桓啟高大的身影擋在廂門前,叫人看不清裡面發生的事。

他空著的那隻手捏了捏衛姌的下巴,「彆氣了,乖乖聽話也不會吃苦頭,手都扭痛了罷讓我瞧瞧。」

他才一鬆手,衛姌就往後縮了回去,手腕痠疼,她甩了甩,低頭看去,隨即不由一怔。手掌外緣沾了一層濕濡的紅色,分明是血跡。她一抹,發現並不是手上傷口,錯愕地朝桓啟看去。

剛才她捶了他背上肩上,是哪裡沾著血了

桓啟肩膀上有一處顏色似乎格外深。衛姌錯愕地看過去。桓啟見廂內有一塊帕子,拿著給衛姌擦了擦手,「怎麼這樣看著我這點血就怕了玉度,你這樣愛惜羽翼,知禮識儀的小郎君,是決計舍不出臉面的,如此就該乖一些,嗯」

見衛姌神色驚懼,他心下一軟,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把帕子扔開,他鑽進車廂內,對外喊了一聲「出發」,然後反手把衛姌攬在懷中揉了揉。

衛姌剛才見了血就知道他身上有傷,被打到傷口迸裂出血,他卻像沒事人似的。衛姌是真的有些怕,桓啟對自己尚且都這麼狠,論這份性情,衛姌活了兩世都比不上他。

「你現在到底要怎麼樣」過了半晌,她吐了長長一口氣問道。

作者有話說:

我說過這是強取那個豪奪吧……真的就是篇狗血文,不上任何價值,真的!

第131章 一三零章 滿意

桓啟把人摟著, 肩膀連到胸口的傷一直隱隱做疼,但全被他胸中充實的感覺給沖淡了。真把衛姌抱在懷中,且她突然不再掙扎而是冷靜下來, 倒有幾分乖順的樣子。桓啟瞧著不由有幾分歡喜, 道:「仍是像過去一樣,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有什麼不順心的告訴哥哥,哥哥替你出頭。」

衛姌垂了眼,心裡頭的一聲罵硬是壓了下去,要說不順心, 眼前這人就是她最大的不順心。

車駛得有些急,衛姌剛喝的湯水起了效,腹部一團熱乎乎的,但月事下得也更順利了。她心裡著急,動也不敢動,這也是她不再動手安靜下來的原因。

桓啟敲了下廂門,對外喊了聲「慢著點」, 行車頓時就緩了下來。

他一路上問她搬出來後一個人做了些什麼, 平日和誰玩耍,都是剛才在家問過的,但衛姌一個字都沒理他。可眼下情況卻是不同, 她若是冷著臉不說話,他就輕輕掐她的臉,目光灼灼地盯著看, 似乎隨時都要親上來。

衛姌真是怕極了, 趕緊回答。

桓啟知道她三日就要去一次趙府, 餘下的日子則是去行宮, 沒接觸多少公務,大部分時間都是幹些謄抄古籍書寫記錄的事。

衛姌不情不願,但為了讓桓啟分開注意力,還是說的很詳細,恨不得一日三餐吃的什麼全報出來。

桓啟聽她慢悠悠地說話,淺淡如花瓣似的小嘴微微動著,十分賞心悅目,心中想著卻是另一則:司馬邳出身宗室正統,倒有幾分人才手段,知士族掌權的弊端,看他在豫章對趙霖門下弟子另眼相看,就知他有抱負,也頗有手段。可惜他娶了太原王氏,受王氏扶持日後定可以登基,但如此一來,要想再回頭對付士族高門就更是艱難百倍。

桓啟心中暗笑一聲,把這些雜的念頭扔開,又和衛姌說了一會兒話。可衛姌回應地很少,桓啟嘴角含笑,姿態閒散。

很快車停了下來,正在原先的宅子門前。

桓啟下車,反身要去扶衛姌,她卻率先一步扶著車轅跳了下來。桓啟知她面薄,絕不肯在人前被他抱下來,也沒在意,不容分說拉住她的手,大步朝門內走去。

衛姌抬頭看到牌匾上已換了「桓」字,一時也是五味陳雜,心潮浮動。

穿過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