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屍體,有的仰天倒在地上,有的將頭埋在泥土裡,但一看他們的裝束,個個一身黑s…的勁裝,就知道他們是一夥的。有的死屍手中還拿著兵器,甚至有人手裡拿的還是一件寶刀,屬於一件“寶器”。
過去不遠,卻有兩個人在場上展開手段,jī烈的打鬥著。兩人雖然沒有動用法寶,但拳腳上的功夫甚是了得,一招一式均有降龍伏虎之力,打得飛沙走石,狂風jīd…ng。不過,內中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甚是威風,一直將對手的氣勢緊緊壓制著,任憑對方使出什麼樣的招式來,也無法將挽回下風。
王惜才來到場上之後,目光一掃,便往邊上一站,提神運氣,一來可以防備再有人突然出現,向馬姓的官員一家出手,二來也可以預防白袍老者的對手逃脫。在他們這一次的行動中,他們早已得到了吩咐,有可能的話,務必將上官不破派來的一眾高手擊斃,以此來消耗上官不破的勢力。
不久之後,韓風、王大石等人也趕到了場上,那些官差並不認識韓風等人,見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個個l…出緊張之s。反倒是馬姓的官員一家,個個仍是如同先前一樣,毫不害怕。
韓風隨意掃了一眼,便暗自稱讚馬姓的官員一家,同時也堅定了心中保護這一家子大小的信念。像這樣的官員,才是朝廷的棟樑之才,如果保護不了他們,今後朝廷之中,又有誰還能堅守正義,抨擊邪惡呢?
與白袍老者jī斗的那人長相怪異,雖是一頭灰s…的長髮,上了年紀,但行動之間,卻如同一個壯年人似的,身手之矯健,竟是還要在白袍老者之下,只是白袍客的功力和修為均在他之上,他才始終處於下風。
jī鬥之中,忽見那灰髮老怪形一晃,向後退了十數丈,就在他退出的時候,三個神捕司的精英身形一晃,已經將他的後路擋住了。
那灰髮老怪一人面對這麼多人,竟是毫不畏懼,口中發出“桀桀”兩聲冷笑,伸手一指白袍老者,喝道:“你是何人?”
白袍老者淡淡一笑,道:“你又是何人?”
灰髮老者傲然道:“老夫是鐘山一怪梅摩訶。”
白袍老者道:“原來是你這個老怪。本人姓尹,單名一個修字。”
鐘山一怪梅摩訶聽了,嘴裡念道:“尹修,尹修。”面s…忽然一變,發出一聲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老兒,沒想到我常山一怪今日的對手會是你。哈哈,真是有幸得很。”
尹修道:“梅摩訶,你不在鐘山好好待著修煉,跑這裡來作甚?”
梅摩訶大笑道:“老夫已經下山幾個年頭,此時已經在一個大人物的手底下當差。”
尹修道:“原來如此。你這次前來,想必也是奉了這大人物的差遣吧。”
梅摩訶道:“廢話。你們的底細,老夫早已知曉,別看你們這麼多人,但老夫想走,卻沒人一個攔得住我。”
尹修道:“這個我相信,但我也得警告你,你真要想逃出這裡的話,須得付出一些代價。”
“什麼代價?”
“比如一隻手,或者一隻腳什麼的。”
梅摩訶聽了,面s…一變,伸手往後一撈。當他把手拿到前面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柄彎彎曲曲的兵器,那兵器長達九尺,一頭是個骷髏頭,閃著道道精光,通體黑黝黝的,看上去十分的嚇人。
尹修道:“你這件兵器叫什麼名字,好像是一件上品聖器。”
梅摩訶“哈哈”一聲大笑,道:“姓尹的,算你還有些眼力。老夫手中的這件兵器的確是上品聖器,老夫給它取名為‘骷髏奪’,喪命在老夫這件兵器下的高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姓尹的,將你的兵器拿出來,老夫再和你鬥一鬥。”
尹修道:“你有本事的話,可以先向我出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