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深厚的功力震得向後飛了出去,落在了己方人的手中,氣息異常微弱,就好像是快死的人。
驀地,上官不破身形一晃,將身邊的人推開,仰天一聲大笑,嘴角不住的流血,但他顯得很是得意,並不在乎自己的內傷,雙手一扯,撕開了身上的長袍,只見裡面穿了一件淡銀色的寶衣,而現在,這件淡銀色的寶衣上多了一個手掌印。
“歐陽神公,你我明爭暗鬥了幾十年,雖然只正式交過幾次手,但你我都很清楚,我們是天生的對手,無論是功力還是修為,咱們都是一樣的,不分伯仲。我想要勝你,就必須用特殊的手段。你的‘天星神掌’果然厲害,居然在我的這件寶衣上留下了一道手掌印,要不是有這件寶衣護身,我的下場與你也差不了多少。”上官不破頗為得意的道。
歐陽神公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身上突然露出了強大之極的力量,連修羅羽都覺得驚心。不過,修羅羽看得出來,這只是歐陽神公將死前的一種迴光返照。
果不其然,只是瞬間的功夫,歐陽神公的面容便開始變得十分憔悴,霎時間成了一個大限將至的老人。只見他的嘴角微微泛起一絲笑,道:“上官不破,你我鬥了數十年,你一直是我歐陽神公最強大的對手,沒有之一,但你這一次的所作所為,卻是很可笑。”
上官不破道:“可笑?我不覺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現在勝了你,即便是勝得有些不光彩,但畢竟是贏了。”
歐陽神公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與平王逼宮造反,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們身後的高手會強大到這般地步。若非沒有他們,你們勢難成事。”
上官不破道:“不錯,你說得對。”
歐陽神公道:“這對你們有甚麼好處?”
上官不破道:“有甚麼好處?好處太多了,對我來說,能再次當上丞相,就是最大的好處。”
歐陽神公笑了笑,這一笑,嘴角的鮮血立時留個不停。
天龍、地虎、玄雀、黃武都跪在了地上,除了天龍之外,地虎、玄雀、黃武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悲容。不是天龍不悲傷,而是他身為四大神捕之首,是大哥,要強忍心中的悲傷。
“上官不破,我知道我快要不行了,在臨死之前,我想求你一件事。”歐陽神公道。
上官不破聽了,哈哈一聲大笑,道:“歐陽神公竟然會說求字,而且是向我求情?這實在是一件天大的稀罕事。我知道你要求我甚麼,不過,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其他的事倒可以商量。”
“你知道我要求你甚麼嗎?”
“當然知道,你想要我放走你的四個徒弟,是不是?”
“沒錯。”
“本來我讓他們走,可以顯示出我的大度和氣概,但我上官不破從來不知道甚麼叫做心軟,只知斬草要除根的道理,今日我一旦放走你的四個徒弟,那我以後就會食不安,寢無眠,他們會如同陰魂一般,時時刻刻纏著我。你不是曾經說他們四個是天神下凡嗎,今天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逃過此劫。”
上官不破的話聲剛落,忽見那個一直在盤膝坐著的黃衣中年人突然站了起來,目中閃過了一道可怕的光芒。
旋即,他一言不發,向歐陽神公走了上去,天龍、地虎、玄雀、黃武待要起身迎敵,卻被歐陽神公叫住了。
這時候,一條人影飛出,向黃衣中年人撲了上去。
黃衣中年人只是一拳,便將那人擊斃,而這個人,卻是“神捕司”的一個神捕。緊接著,又是一條人影飛出,但那黃衣中年人力量強大得不是人,仍是一拳將對手擊斃。
一條條的人影閃電般的飛出,但沒有一人是黃衣中年人的三招之敵,除了幾個功力極深的高手,能接得住他的三招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