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把老夫jī怒了,對你沒有好處。老夫再說一邊,那件東西老夫已經毀掉了,是不會將它還給你的,也不會寫下來給你的。”
鐵琴先生道:“閣下當年從本派偷走那件東西,還打傷了本派的好幾個長老,此事對本派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會坐視不理。雖然事隔多年,但我現在既然找到了你,就不會就此放棄。”
火工頭陀聽了,氣得雙目一瞪,道:“姓鐵的,你有多大的道行,竟敢用這種口氣對老夫說話,老夫當年與你的師祖可是平輩論jiāo的。”
鐵琴先生冷笑了一聲,道:“當年若不是你,家師祖又怎麼會早早仙師?”
火工頭陀道:“不錯,當年的確是老夫間接害死了他,不過,他已經死了那麼多年,重提當年的事,未免無趣,也沒有必要。老夫這次之所以現身出來見你,不是與你jiāo手,只是來讓你死了心,叫你回嵩嶽派好好做你的掌m…n,不要再來找老夫的麻煩。”
鐵琴先生道:“我身為嵩嶽派的掌m…n,豈能……”
話剛說到這裡,火工頭陀突然一聲狂笑,道:“好,你既然不死心,老夫就讓你死心。你不是想要那件東西,老夫就施展那東西上的一m…n武功,叫你知難而退。”說完,身形向前一晃,一手向鐵琴先生抓了過去。這一抓不但去勢力威猛無比,而且蘊含著一股奇異的力量。
鐵琴先生見了,面s…一變,叫道:“大擒龍手!”忽覺眼前一huā,一股強大的壓力直bī全身,滿天都是手影,根本就分不清虛實,只得將嵩嶽派的一m…n絕學,名叫“散huā手”,全力施展了出來,
只聽“啪”的一聲,火工頭陀只出了一招,便身形快捷的退回了原位,而鐵琴先生卻是向後退了三步,面s…顯得無比的凝重。
火工頭陀雙手往身後一背,笑道:“姓鐵的,你剛才已經看清了,這就是你們嵩嶽派的‘大擒龍手’。老夫敢說,你嵩嶽派上下懂得‘大擒龍手’的人,沒有一個比老夫懂得多,你被老夫用你嵩嶽派的武功打退,也不算丟臉。你最好不要再挑起老夫的火氣,否則,別怪老夫對你不客氣。”
鐵琴先生聽了,沉默不語。
此前,鐵琴先生因為沒有正式與火工頭陀jiāo過手,以為對方功力和修為雖在自己之上,但自己有嵩嶽派的最強絕學,一旦施展出來,未必會輸給火工頭陀,但現在,他與火工頭陀jiāo過手之後,才發覺火工頭陀的實力超出了原先的估計,自己真要與火工頭陀鬥起來的話,哪怕是將本派那m…n最強絕學施展出來,只因這m…n絕學自己只練到了第六重,恐怕也敵不過火工頭陀,所以也不覺遲疑起來。
火工頭陀見鐵琴先生不說話了,便笑道:“姓鐵的,當年若不是你師祖好心將老夫收留在你嵩嶽派裡面,老夫多半也不會有今日的造化。老夫遁跡武林之前,你嵩嶽派的高手曾多次找過老夫,有的想打死老夫,有的想奪回那件東西,但不管是誰,老夫都不會手下留情。老夫之所以到現在還能與你站在這裡說話,無非是念及你師祖對老夫有過好處,你千萬不要以為老夫真不敢對你下殺手。”
鐵琴先生想了一想,神s…倒也坦然了,道:“火工頭陀,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你今晚最好殺了我,不然的話,我一旦離開了這裡,我嵩嶽派的前輩高手,必定會在近期之內到此前來會你。”
火工頭陀傲然一笑,道:“不管你嵩嶽派來多少人,老夫都不怕,即便是端木老兒親自前來,老夫也不會怕他……”說到這裡,將目光看向了韓風,道:“姓韓的,笑面相士早間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韓風道:“我有沒有記住,與你何干?”
火工頭陀怔了怔,旋即笑道:“好小子,你這麼對老夫說話,難道就不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