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餘韻中,身體微微發顫著,就在他渾身無力,敏感度又達到最高的時候,一隻手慢慢滑向了他的身後……
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按壓在那個入口處,儘管動作極盡溫柔,但是那人臉上的神色早就染上了焦急和渴望,恨不能馬上將身/下的巨獸埋入小皇帝體內。
但是葉傾歡不能這麼做,他不僅是文武雙全地位顯赫的相國,他還是個風流多情的人物,就算他再不屑小皇帝的軟弱無能,他也要做好一個情人該做的事,否則就是壞了他完美情人的名聲。
於帆還沒反應過來,揉按著穴/口的手指就這麼插了進去,裡面軟滑火熱又緊緻的感覺讓葉傾歡滿足地笑了笑,他低頭吻上小皇帝輕輕蹙起的眉心,唇上的熱度更加駭人。
就在葉傾歡想要在伸一指進去的時候,一個人略顯匆忙地進來了,&ldo;相爺,西線的急報!&rdo;
那人大膽的瞥了兩眼床上的二人,似乎早就見怪不怪,雙手遞上了一本薄冊,低著頭,等待葉傾歡的吩咐。
葉傾歡大大方方地從床上坐起身,眼裡的情/欲逐漸散去,等拿到急報的時候,桃花眼裡已是一副清明沉穩的樣子了。
只是葉傾歡看著急報的臉色隨著時間越來越黑,最後那張絕世俊美的臉竟然露出了一抹似焦慮又似憤怒的表情,&ldo;哼,我慕國豈是那等無能之輩?葉忠,你幫我召集內閣,把這份急報也給他們看看。&rdo;
葉忠低頭應了聲,恭順地後退幾步才轉身離去。
葉傾歡也沒了要欺負慕容予繁的心思,桃花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後看也沒看床上的少年就離去了。
本來他的衣服就好好地穿在身上,不像床上的於帆,身上那些都只能用碎布來形容了。
扯過一旁疊起的被子,於帆現在身體又酸又軟,加上在葉傾歡面前心情跌宕起伏,都快要累死了,也不管身上有沒有穿衣服,還是白皙柔嫩的面板上印下多少紅紫的痕跡,只用被子將身體一裹,就輾轉睡著了。
於帆這人有個特點,有些事情,想開了他就會看得很開;有些事情,哪怕跟他沒多大關係,只要被他遇上了,又符合他的思維習慣,那就固執得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
眼下對於葉傾歡強/jian未遂的事,於帆只轉了轉黑亮的眼珠子就想開了:恐怕這種事對於小皇帝來說也是習以為常了吧?他打不過對方,罵不過對方,小命還攥在人家手裡,就算是沒有急報,被葉傾歡做到最後一步了,又能如何,真去學古代貞潔烈婦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別說葉傾歡根本不會內疚悔悟,就連於帆自己也忍不住要吐槽。
想開了,於帆就理所當然地勾了個還算滿意的笑容,沉沉睡去。
於帆還有個特點,就是他很難入睡,一旦他困了,睡著的時候又是很難叫醒的,簡直跟一頭豬一樣。
申敬此刻就為了叫醒小皇帝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無奈將自己裹成個粽子似的小皇帝怎麼都叫不醒,可是不醒不行啊,陛下還有早朝呢!
&ldo;陛下……快醒醒啊……&rdo;萬一錯過了時辰,齊王殿下或者葉相可是會責罰的呀,申敬都緊張得恨不得上前掀開小皇帝的被子,可惜他沒這個膽量。
況且,看著陛下那張恬靜安詳的睡顏,誰能忍心把人叫醒啊?
申敬急得都快哭了,雙手又不敢用力去搖晃小皇帝的身子,只能不斷叫著陛下,陛下,陛下……
於帆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叫,具體叫的什麼他聽不清,還只當自己仍舊在監獄號房一般的宿舍裡,被吵吵得煩了,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