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院找老院長以前留下來的房產證跟土地證。誰知道會在孤兒院裡頭遇上小米的大大伯。結果……”
“結果你就被人打成這樣了?”
事情說到這份上了,再猜不出張思凡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模樣,那麼他們也蠢呆了。
這件事情,在陽間,就算知道人情已經便得冷清了,聽到的時候也還是會覺得無法接受呢。誰曉得在陰間,聽了張思凡的話之後,拔舌的反應卻是這個樣子的。
“什麼啊,怎麼又是這一出哦。”
聽他這口氣,倒好像是經常遇見這種事似的。人家可是非常鬱悶的在這兒說這一件事啊,拔舌倒好,竟然一副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了。
害得張思凡那一刻,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介面,只能楞了一下隨即說道:“你這反應,怎麼好像經常見這樣的事呢?”
“是挺經常的啊。”
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人類的事情,他們地獄見得還少嗎?
不是很明白而是疑惑的看著拔舌,等著她的解釋。
“我們這兒是地府,是你們這一群人類最後必須到的地方,來這兒的人,生前都幹了什麼我們一查就知道了。像你剛剛說的那種事,最近這幾年挺常見的好不好,十天半個月的總能見上一次,不稀罕啊。”
果然,這地府招待的世界觀跟他就不是一個次元的,拔舌越是這樣說著,張思凡就越覺得自己遇上的好像都不是事啊。
雖然是有這樣詭異的感覺啦,不過這樣的事情現在而言在如何的常見,他們說面臨的問題也不可能消失不見啊。
所以張思凡還是得繼續去糾結自己跟小米攤上的事呢。
“好吧,好像真像你說的那樣,現在為房產打官司的人不多,更何況是一塊地皮呢,那可是好幾套房產啊。
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怕也是禁不起金錢的誘惑吧。
老院長留下的東西,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動。
“雖然你說得好像也沒錯,可是我們也不能讓他把老院長的心血走吧。如果真的拿走的話,就完蛋了。”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
要是換成陰間的鬼的話,他們還有法子搞定呢。可換成陽間的鬼的話,地獄們真心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啊。
像是沒聽到拔舌的話似的,張思凡在那兒自顧自的糾結說道:“鬱悶死了,雖然現在房產證跟土地證都在我們手上,而且還有一份老院長的遺書,說得很清楚遺產一分都不留給小米的大伯。可是人家都已經起訴了而且就我感覺,總覺那個大伯不會善擺甘休啊,一定會其他的辦法的。”
“其他的辦法,你是說小米的大伯會說你們的遺書是偽造的嗎?還是說你們的遺書是趁老院長精神頭不好的時候唆使人家立下的呢。”
這位招待,不愧是見過那麼多人情冷暖的,竟然比張思凡想得還要清楚呢。
張思凡自己也不想那麼看小米的大伯啊,不過就他現在做的這些事,還真幹得出那樣的事呢。
所以張思凡才嘆氣呢。
他們兩個啊,都已經在這兒說了老半天的話了。而那兒那?破天荒安靜了這麼久的油鍋,在靜了這一會兒之後,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等下,張思凡你是被人打成這樣的沒錯吧?”…
自己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油鍋這個時候還在重複這個問題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他到底有沒有好好的聽別人說話啊。
雖然油鍋的這話,讓張思凡挺鬱悶的,不過他還是點頭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