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師傅玄冥?當下,由不得細細思考,立刻問道:“前輩,你說的那玄冥是何面貌?是不是一個老者?”
“嗯?”司徒空奇怪的看向張凡,他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張凡這麼大反應,“至於那叫玄冥的長什麼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人說的,怎麼你認識那叫玄冥的?”
司徒空問著,張凡以是一個閃身道了霸刀的身前,神情冰寒,“霸刀,告訴我你當日所殺一個叫玄冥的人是何樣貌。”
霸刀詫異的抬頭看著張凡,反問道:“你是什麼人?”
張凡一衝到霸刀身前,還神情不善的樣子嚇的司徒空出了一身冷汗,“這,這小輩怎麼說都不說就衝出去詢問了,還這麼一副死了爹孃的樣子,這下死定了。”
不光是司徒空,其餘的人看向張凡的眼光也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了,敢和霸刀這麼說話的人從未有活到第二天的。
“回答我的問題,那玄冥究竟是何面貌。”說著,張凡的臉上以不由得露出一絲肅殺的氣味,他會這麼不顧一切的詢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玄冥可是自己師傅,對自己是何等重要的一個人,若真被人所殺即使追到仙魔界他也要為之報仇。
“咦?現在一個金丹期的小子也敢跟我叫板了?還這麼兇巴巴的看著我,你找死。”霸刀大怒,自己震懾了那些門派的掌教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後背給頂撞了,焉有此等道理?
斷魄夾雜著呼嘯的風聲朝張凡迎面劈去,眼看著張凡就要面喪刀下卻之間他突然從原地訊息出現在了霸刀的身後,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在說一次,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張凡現在以有些不耐煩了,臉色越來越陰寒,霸刀若在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他不會介意動手殺一個人,即便事後知道現在只是一個烏龍事件。
“天大的笑話?你一個金丹期的小子能殺了我?哈哈!”霸刀狂笑著又連續快速的揮動著斷魄,刀上發出的強勁氣勢頓時攪的周圍那些擺設盡數碎裂,看戲的幾人馬上抽身而退,一個個跳到了幾十丈開外的宮殿屋頂上。
見霸刀以是果然如所形容的那般,張凡就知道現在想問話的他是不可能了,至少在對方還能動彈的時候不可能。不過他也沒有立刻就施展劍訣而是用‘逍遙遊’不斷的在刀芒之外遊動,對方好歹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可不是軟柿子,沒那麼好捏的。
屋頂上,眾人看著下面那以是一片狼藉,白雲城主神情冷漠,也不知是在顧慮自己的住所還是其他。
幻煙看向身邊的司徒空,問道:“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是誰?他根本就不像一個金丹期的後輩。”
面對幻煙與其他人的注視,司徒空一陣不由苦笑:“我與他也是在三天前認識的,他只說自己叫張凡,是某個門派從外地來遊歷的弟子,而且想見識一下這裡的寶物,所以我就帶他來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這人很詭異,無論我怎麼觀察,都只看的出他只有金丹的修為,可身法速度即便是我們都比不上,難道是因為修煉的某種特殊身法所致?”白雲城主疑惑道。
“有可能。”眾人點頭。
在看下面,霸刀手中的斷魄揮舞交織的光芒好像一張網密密麻麻的覆蓋著周圍十米內的空間,而張凡在這刀芒密佈的空間卻遊刃有餘,每到危急總能即使閃開,時機之準讓看的人不禁捏了把汗。
腳步錯動,抽身,轉移,張凡再次避開了攻擊自己面門的斷魄,心中也大概的明白了霸刀的攻擊方式,此人打起來只顧的攻擊,基本不考慮自己本身的防禦,可也正因為如此攻擊的力度,速度都有大量的增加,即便你瞧準了其中漏出的空隙反擊也很有可能被對方的所傷,這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
“混賬,你老是這麼一直閃躲,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