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輕輕在他們的心中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奴婢,突然想起一首詩。”小彥說道。
奕&;#18211;看著她頗有興致的向左走了幾步,坐在一張石頭椅子上。秋風吹過,爬山虎的紅葉隨著風輕輕的浮動,放佛,是紅色海洋中的一次又一次的波浪。
“繼續的曲子,最美或是最溫柔的。夜,帶著一天的星,記憶的梗上誰不有兩三朵娉婷。披著情緒的花無名的展開,野合的香附,每一瓣靜處的月明。湖上風吹過,頭髮亂了或是水面皺起魚鱗似的錦。四面的遼闊如同夢,盪漾著中心彷徨的過往。誰都認識那圖畫,沉在水底裡記憶的倒影。”小彥以田園詩人一般的語氣,輕聲朗誦起這首林徽因的詩。
奕&;#18211;微微的動動,微笑著問道:“恕本王才疏學淺,沒聽過這首詩?這算是詩嗎?”六王爺放佛才反映過來一般。
小彥微笑著說道:“回王爺,這是奴婢在天書上看到的。大概,在五十年以後,一位女子寫下的。寫的,是她對另一個人的心。”
“這也算是詩?”奕&;#18211;問道。
小彥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地。這是在那個時候流行地寫詩地方式。就像。宋代時流行寫詞一樣。”
“對了。你一直說你看過天書。本王問你。大清國運如何?”奕&;#18211;問道。
小彥一愣。要怎麼說?難道。要說大清很快就完了?那你還不吃了我?腦袋要緊。於是。她死死地閉起了嘴。
奕&;#18211;見小彥地樣子。笑著說道:“但說無妨。本王不會治你地罪。”
“只怕。要漸漸衰落下去。”小彥婉轉地說道。
六王爺突然皺起了眉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大清長期被鴉片糟蹋。近日。我去西臺大營。哪知道。那裡地不少地八旗軍官也正在吸食大煙。軍隊中混雜了這些人等。何來不衰敗?”
小彥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位王爺還有如此的胸襟,真是難得。
“王爺,奴婢說一句不該說的。只怕,這國勢會日漸衰落。貪官、汙吏、鴉片,都是挖空了國家呀。”小彥說道。
“你說既是。可惜,皇上不聽這套。哎……”奕&;#18211;說道。
“現如今,要先戒菸才好。海外有英國、日本,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若再不採取措施,只怕,未來十年內,紫禁城必有大禍!到時候,只怕咱們躲都來不及呀!”小彥說道。
“大禍?”奕&;#18211;吃驚的問道。
小彥一下子就跪了下來,說道:“還請六王爺恕奴婢無罪。”
“本王知道,你站起來說就是了。”奕&;#18211;說道。
奕&;#18211;伸手過去將小彥扶了起來,小彥身子一顫,她有些吃驚了,自己為何有這種反映?
“說吧。”六王爺說道。
小彥看著奕&;#18211;古銅色的臉,說道:“奴婢從天書上看到,未來,不出十年,必定會有一股農民起義軍殺進這皇城。到時候,皇上會跑到熱河的避暑山莊躲難。”
“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們?”奕&;#18211;問道。
“這股農民勢力叫‘義和拳’,現如今在民間應該還只是微弱的勢力。若此刻出手,大概還有遏制他們的希望,不然,到時候,宮中甚至連有些太監都信了‘義和拳’那就麻煩了。”小彥說道。
奕&;#18211;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說完,他仔細的思量了一下,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換上了一副微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