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一張圖片卻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不是——!
“我知道很難接受。。。。我也沒想到會。。。但是姐。。。如果真的不行。。。你給我個答案好嗎?”
那頭的聲音似乎變得很煩躁,單瑾舒回過神來,想了想弟弟的問題,難道是在問這首曲子好不好聽?在問要不要繼續堅持寫曲?
“青河,放心吧,曲子很好聽,詞也寫得很好,我很喜歡”她鼓勵著弟弟。
“真的嗎?!姐?!”那頭的聲音莫名的興奮。
“當然了”她不想打擊弟弟的積極性地強調道。
“太好了,姐,我還一直擔心。。。不過現在好了,我會在這邊拼命學習的,一定給你幸福。”
“呵呵。。姐知道了,青河”弟弟的話讓單瑾舒覺得心裡暖暖的,她沒有白費心思,她的家人像她一樣很愛她,所以這些日子來的委屈她沒有白受。
“那。。。掛了”
“嗯,掛吧”她剛想按掉手機,那頭卻又傳來聲音。
“等等!”
“嗯?怎麼了?青河?”
“姐,我。。很想你,還有爸媽!”後一句說得很急促,像是臨時加上而用來掩飾些什麼。
“呵呵,知道啦,囉嗦,掛啦”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卻很高興。
那頭,單青河拿著手機傻笑,肩頭突然被人拍了下:“青河,你怎麼啦?笑得跟個傻瓜似的?”同樣留學德國的袁菲狐疑地看著幾天前還愁得跟個苦瓜似的,整天繃著臉像是誰欠他好幾百萬似的人,今天卻笑得跟朵花似的,難不成是中獎了不成。
“沒什麼”單青河收起手機,臉上卻有著掩不住的喜色:“袁菲,你上回不是說教授要人做他助手嗎?你知道教授找到人沒有?”
“還沒找到啦,幹嘛?你不是說你沒心情顧那個?”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袁菲心裡還是一陣竊喜,她就知道青河遲早會答應,所以她故意扣下教授剩下的那個助手位子,因為她是教授的另外一名助手,青河答應了,她跟他相處的時間可比現在多多了。
“袁菲你真是太可愛了,改天請你吃飯!”單青河說完就直奔教授的辦公室,他要在最短的時間裡給姐幸福!
另一邊,單瑾舒掛了電話,連忙點選那張圖片新聞,屏息地等待著頁面的出現,但上頭的大標題和下方已經呈鋸齒狀的一張婚紗照證實了單瑾舒沒有看錯——瞿仲亨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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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仲亨離婚,維持一年的短暫的商業聯姻給瞿氏集團帶來了貨櫃碼頭的商機,而李氏集團卻得到了地產界的發展,可謂各取所需,冰冷而無情,而這條已經是在一個月前的新聞到現在還掛在財經版上,看來婚姻確實不止是兩個人的事那麼簡單。
對於想要打入貨櫃碼頭生意的瞿氏集團而言,一段婚姻跟要花費大量金錢和精力拼上數年才能打入壟斷了的貨櫃碼頭的生意,兩者相比,那婚姻變得不再重要,甚至乎像是簽訂了一張合同,只是這合同簽下的是關係,而這就已經足夠,對於李氏集團也一樣。
這些都是單瑾舒從財經新聞得來的某些有心人士的分析,無論是真是假,瞿氏跟李氏在這段婚姻後都得到了確實的利益,那麼猜測和流言變得不再重要。
原來婚姻可以這麼兒戲,像是一場交易,合同期滿,就各奔東西。
沒再關心輪不到她關心的新聞,她關了電腦,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聶峙卓應該知道她離開了古堡了,他會有什麼反應?生氣?憤怒?還是說無所謂?反正她只是被他賣過一次又撿回去的寵物,對他而言應該是可有可無吧。。
算了,日子還是要過的,不知是累過了頭還是終於回到了家,她頭一沾上枕頭,就呼的一下睡著了。
一個星期後她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