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不怕同坐嗎?”說到最後半句話時,他幾乎是用咆哮。
剩下的村民們嚇得不輕,畢竟不清楚這幫外來者是什麼身份,聽得那為首少年的這番話,本能的就以為這些人應是官府的探子。旋即又有幾人轉身逃走了,剩下的三、五人左顧右盼,一個個倉惶而憂心不已。
一個瘦弱的村民急不可耐的嚷道:“我就知道鄧老三肯定要闖禍,是吧,這下真惹禍上身了吧。這,這……這叫個什麼事呀?”
另一個村民也跟著說道:“是,是,這件事與我們沒關係,都是鄧老三惹的事。”
樵夫臉sèyin鬱,不再多說什麼。
祖昭沒有在搭理這些村民,徑直的迎上前去與阿仲等人會合。
阿仲說道:“就在前面,趙先和阿包他們正守在那裡。”
一行人跟著阿仲快步穿過一條小巷子,來到一處只有三間房的院子前。院牆牆頭生出許多雜草,院門破敗不堪,整個房子已然是很久未曾修葺過。門外站著一名祖家子弟,在看到祖昭等人到來後,立刻向門內招呼了一聲。
祖昭來到跟前,沒有急著詢問,他向門內看了一眼,只見院子裡一片邋遢狼藉,而院牆靠角落的地方有一堆胡亂搭建的稻草。整個稻草堆滲著明顯的血跡,阿包站在一旁,他已經將稻草堆掀開了一邊,下面竟掩埋著一匹馬的屍體。
阿仲說道:“我們路過這裡時,發現門沒關上,門檻上有一些血渣滓,還傳來一股惡臭味,於是我們便進到裡面檢視了一眼。”
祖昭問道:“馬屍可有線索。”
站在稻草堆一旁的阿包說道:“馬沒有套繩索,不確定是不是我們的馬。不過屍體還很新,應該是死了不到一天時間。或許這馬就是洪叔他們購置的種馬,所以沒有任何馬配。”
祖昭沉思一陣,旋即又問道:“這裡是何人的家?人呢?”
阿仲搖了搖頭,說道:“來的時候就沒人,屋子裡倒是有人住過的痕跡,不過破破爛爛,根本沒有任何值錢的家當。”
祖昭回頭吩咐道:“找村長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之前在外面遇到的那位樵夫已經出現在門外。幾名靠近院門的祖家子弟正jing惕的盯著對方。
樵夫一臉憂慮,嘆息一陣後說道:“哪裡還有什麼村長。你們要找的人名叫鄧茂,行三,家裡早沒了其他人,就他一個人。”
祖昭微微揚了揚眉頭,心中一陣猜測:鄧茂?莫不是ri後黃巾軍的一員頭目?
歷史上對黃巾軍將領的記載並不多,真正能載入史冊有詳細記錄出身的,大多是跟朝廷官軍交手過硬仗。他記得野史記載鄧茂是黃巾軍頭目程遠志的副將,而野史同樣傳聞程遠志與劉備是同鄉,也即是幽州涿郡人。涿郡距此並不算太遠,要說鄧茂是令支縣人也不是沒這個可能。當然,正史上並無連程遠志的任何記錄,因此鄧茂究竟是何人眼下也不敢論定。
他沒有將心緒表露在臉上,繼而又問道:“他是何人,現在何處?”
樵夫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掩怨恨的說道:“哼,這賊豎子就不是什麼好人,平ri遊手好閒,家裡那點產業早幾年就敗乾淨了,每天在村子裡、鎮子上游攛,淨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他現在在哪兒?過去數月裡就沒安穩過,有時出門好幾天,有時閉門不出。村裡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也沒人想知道。”
祖昭指著稻草堆的馬,冷聲問道:“這馬分明是昨ri死的。”
樵夫滿臉無奈,說道:“今ri一早倒是見過他家有動靜,至於現在人在哪裡,反正小人著實是不知道的。”
祖昭自是相信樵夫的話不假,不管怎麼說,現在總算掌握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他稍作尋思之後,先向樵夫道了一聲謝,並且叮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