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高深。
他可以把自己打入天牢嚴刑拷打,幾乎要了她的命;又可以那樣溫柔纏綿一次次地佔有自己,讓她在短短時間內嚐盡極度的快樂與痛苦。
她以為這次出來狩獵,只會看到一個沈溺於狩獵享樂的沈衝,不意卻看到他治軍嚴謹的一面,他到底還有多少她所不知道的?
看她在發呆,沈衝低頭吻了下她的臉頰,「瑤兒,你瞧,那是什麼?」
納蘭瑤姬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隻公鹿正在士兵的驅趕下東奔西竄,倉皇奔跑著。
「那是鹿嗎?」
「沒錯,你看好了!」說著,沈衝拉滿弓,咻的一聲,只見那頭公鹿轟的一聲應聲倒地。
納蘭瑤姬詫異極了,「你……」
沈衝微微一笑,「還有,仔細看著。」
納蘭瑤姬還沒來得及眨眼睛,就看到前方不遠處一隻狐狸倒臥在草叢裡,身上中了一技箭。
「你……你的箭法……」
他的箭法百步穿楊,絕無虛發,看得納蘭瑤姬驚異不已。「你曾經拜師學藝嗎?不然你的箭法為什麼這麼準?」
沈衝哈哈一笑,「和那個人比起來,我的箭法很本算不了什麼。」
「那個人?」
「對,就是東皇耶律隆昊,論箭法,他才是天下無敵;說起帶兵,更沒人比得上他,改天有機會,我讓你見見他。」邊說話的同時,沈衝一面瞄準一隻母鹿。
納蘭瑤姬也跟著他看去,忽地,她臉色一白,急忙拉住他,「皇上,求求你別射那隻鹿,那隻鹿有身孕了。」
沈衝微微一楞,放下弓低頭看著她,「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讓你別射那隻鹿,它有身孕了。」
「不,不是這句。我問你,你剛剛喊我什麼?」
納蘭瑤姬小嘴一張,「我……」
「你剛剛喊我什麼?再喊一次。」
「皇……皇上。」
沈衝心頭一喜,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嘴,「再喊一次。」
納蘭瑤姬覺得莫名其妙,卻還是順著他又喊:「皇上。」
沈衝的嘴彎成一個美好的弧度,眼睛炯炯有神的晰著她,「瑤兒,你從不喊我皇上的,剛剛為什麼突然喊我皇上?你終於承認我了嗎?」
納蘭瑤姬臉一紅,急忙別開他熱得會燙人的眼神,「你本來就是皇上,我不喊你皇上,喊什麼?」
沈衝湊近她耳邊低聲道:「你可以喊我衝哥,不過那隻限在床第間。」
納蘭瑤姬的臉更紅了,美目死瞪著他,這男人竟然在狩獵場上公然調情?
他、他到底是不是一國之君哪?
乍見她紅得醉人的雙頰。沈衝不覺打心底興起一股愛憐,「瑤兒,等我處理好玉麒麟的事,我想對你……」
話沒說完,沈衝便聽到一聲震天響地的巨吼,他眼睛一亮,「是老虎嗎?」
身旁一干大臣急忙提醒道:「皇上,請小心。」
聽到老虎二字,納蘭瑤姬猛抬起頭,「老虎?你要射老虎?」
「你放心,沒事的!」
這時,四周傳來一陣騷動,夾雜著驚叫聲:「皇上,老虎過去了,請皇上小心!」
沈衝瀟灑地一扯嘴,目光如炬的迎視那一頭狂奔而來的猛獸。
納蘭瑤姬不覺發出一聲驚叫:「啊!」
但見沈衝氣定神閒地拉滿弓,輕輕鬆鬆送出一箭。
箭頭準確無誤地沒入老虎身子裡,但那隻老虎並沒有如沈衝所預期的倒地,反倒兇性大發,怒吼一聲後,繼續朝沈衝奔來。
沈衝藝高人膽大,鎮定又射出第二箭、第三箭,每一箭都神準無比,卻依然無法阻止那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