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現在滿意了?”
鳩冬心想:“武林泰斗之子,長得溫潤如玉,自己早就想收做男寵了,可是又怕惹來麻煩,現在有人自願為自己效勞,何樂而不為?”想到這裡,一下子來了精神,眼睛撒嬌的眨了眨,輕輕嗯了一聲,小女子的嬌柔狀展露無疑……
霄灼又是哈哈一笑,心下了然:“鳩冬已經動心了,自己總是能夠準確的把握到這三個人的弱點,只是那個人……”霄灼目光飄向夙丹,雙眼變得深邃起來。
看著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溫珂心裡早已不是滋味了:“到底是群怪人,還是群殘暴的怪人!聽他們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幾個人的脾性也大概有了個瞭解,最令自己反感的就是那個身穿紫綢袍子,被喚作兀熠的人了,居然把人的器官割下來冰凍起作為收藏?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手刃這個魔頭,讓他不能再作惡!”
想著想著,溫珂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
隨即又想到:“此來目的是為了營救梅嫂,還是正事要緊!”
雙眼一閉,溫珂放開神思,開始在地宮中尋找梅嫂的蹤跡。
鳩冬眼波流轉,掃了在座的幾人一眼問道:“怎樣?第一局玩什麼?”
三人對視一番,不約而同的笑了……
鳩冬會意道:“好!那就老規矩,搶骰子定開局!”
第一局
兀熠說道:“每次都一樣,真無趣……”
鳩冬嬌媚一笑道:“現在嘴上這麼說,呆會兒最積極的人少不了你!好了好了,閒話少說,咱們開始吧,我都等不及把你們殺得片甲不留了……”
霄灼哈哈一笑,附和道:“鳩冬,話說得太滿咯,小心無法收場……”
鳩冬嫵媚的輕撩耳邊髮絲說道:“咱們玩著瞧,誰才是大贏家!”
霄灼道:“好!”
鳩冬抬起雙手拍了拍,轟一聲,石牆上開了一門,兩個黑衣人低著頭,抬著兩個蓋著紅絲絨的托盤走了進來。
兩個黑衣人恭敬的將手中的紅絲絨托盤放在了暖玉桌正中,然後退到了霄灼的身後立著。
兀熠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垂著個頭,完全沒有夭族的氣勢,一副打了敗仗的樣子,真不知道最近是誰在訓導這些手下?”
這句話無疑有些含沙射影的針對夙丹,在座的幾人都心知肚明,為了不想引發無謂的爭端,再加上本身就偏袒夙丹,谷文嘻嘻一笑打圓場道:“誒呀,話也不是這樣說的,這些手下不是沒有一次性看到過那麼多夭師麼?再說你們幾個威儀震天,他們不是被震懾到了麼,就不要在糾結這些事了,還是開局吧,開局……”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谷文這麼一頂高帽戴下,就算是陰陽怪氣的兀熠也不好再說什麼。
夙丹微微一笑說道:“第一局我不參加。”
鳩冬掩嘴嬌笑:“喲喲,少尊,你這也做得太明顯了吧,是不是剛剛坐上少尊的寶座所以想讓讓我們啊?小心一個不慎,輸的精光哦……”
谷文輕瞥鳩冬,嘴裡不服氣道:“鳩冬少不知好歹了,少尊這也是想我們玩得盡興些……”
鳩冬直了直身子,端坐好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這開局搶骰子,唯一的規矩就是不能離開座位,也不能用身體碰觸骰子,否則就算輸,搶到骰子後送往自己面前的杯子衝,搶得最多者即為掌握了開局,可以挑選對手,並且出題和對方一較高下。大家可都聽明白了?”
兀熠一撇嘴道:“大家都知道規矩,你用得著每次都強調麼?”
霄灼哈哈笑道:“還是強調一下的好,免得有人說不記得了,到時候賴賬……”
鳩冬笑而不語,目光已經落到了桌子中央的紅絲絨蓋住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