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花,只是我們回莊後找個地方將它栽回土中便是。黑曇都是夜裡開花,到時我們要派專人守候,一年它只開一次花。只要採到花,以根為藥引,莊主便會熱毒全出,內傷盡愈了,不過功力能恢復幾成,現在還說不準。”
蕭絮飛這時微舉手中的玄鐵盒一邊打量一邊說道:“這玄鐵盒似乎有機關?”
夫蒙拓道:“我看下。”
蕭絮飛聞言遞過盒子,夫蒙拓雙手捧盒,蹲下身子,將盒子平放到地上,喚過靈獒來,靈獒過來一嗅,便猛搖大尾,發出“嗚……嗚”的低吼。
夫蒙拓神色一變道:“這盒子裡也是黑曇。”
言罷叫開靈獒,近距觀察了一下玄鐵盒,然後兩手同時按住玄鐵盒兩角的一個微微凹陷處,一起用力,只聽“啪”的一聲,玄鐵盒已經開啟,盒蓋剛剛開啟,幾人頓時覺得異香撲鼻,只見盒內大半是清夜,漂浮著五朵黑中帶紫的花朵,嫩黃的花蕊嬌豔欲滴。
夫蒙拓見狀大喜道:“這就是黑曇花了,沒想到她已經採摘,並用這特製的清液儲存好,這下寒楓兄馬上就有救了。”
蕭絮飛、夏墩圖、歐陽一鳴等三人也是大喜過望。本以為溫珂凶多吉少,黑曇也成了泡影,沒想到事情竟然是峰迴路轉,黑曇花奇蹟般的出現在眼前。
夏墩圖相當興奮,不停的搓著大手道:“好了,好了,大哥真是洪福齊天啊!”
蕭絮飛卻是很快冷靜了下來,心裡有些五味雜陳的道:“我們現在一切都很圓滿了,那女子卻因此慘遭橫禍,居然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令人扼腕。而且她可能有些來歷,此事只怕還有後患。”
歐陽一鳴聞言也有些黯然,向蕭絮飛走近一步道:“小弟當時也是過於急躁,下手沒了分寸,致她落潭身隕,如果因這事麻煩上門的話,自當由小弟一力承當,到時幾位哥哥都不要出面,免得墜了我山莊的名聲。”
蕭絮飛和夏墩圖聞言同時道:“四弟這是說得哪裡話。”
蕭絮飛道:“我兄弟四人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如有什麼麻煩,自然要攜手進退,共渡難關。四弟可不要再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了。”
夏墩圖點頭稱是,伸手輕拍歐陽一鳴肩頭,以示安慰。
歐陽一鳴低頭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女子死的冤枉,我自認此次行事不算光明,不管怎樣,也該為她立一個衣冠冢,祭奠一番,也好緩解心中的愧疚。”
蕭絮飛和夏墩圖都點頭稱好。
夫蒙拓眯眼望向洞外,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自語道:“她看來不像夭折之相啊?”
四人帶著玄鐵盒與黑曇走出洞外,歐陽一鳴馬上叫來手下,讓他趕緊飛鴿傳書,讓莊裡準備真人大小的女性木像、衣物、香燭紙錢等祭奠用品火速送來。
當天大家又在潭邊過了一夜,第二日下午,莊裡的人就帶著大堆東西到了,歐陽一鳴讓人在洞內起好墓穴,將溫珂的衣物穿在木像上,將她那些雜物包好放在木像身邊,親自封穴刻碑。隨後大家一起在洞外用石塊設了一個祭壇,鄭重的祭奠了一番。
祭奠完後,歐陽一鳴召集所有手下集合,鄭重的下了封口令,嚴禁洩漏此地此事相關一切,便集體迅速的離開了嘯月寒潭。
而此刻的溫珂,正在巨怪之腹進行她的兇險之旅。
由於能量場的保護,溫珂輕鬆的懸浮在洞中,拉直身軀,雙手前伸,擺著類似超人飛行的姿勢,順著蠕動的方向上下起伏著,左彎右拐的在滑膩的□中向前方挺進。
半晌,眼前一亮,身體已衝出□,到達另一空間。懸浮空處,溫珂看見這地方比那消化食物的地方還大,也亮了許多,四周筋肉虯結,似乎有些透明,熒光流轉,不停抖動,一半的地方全是濃稠噁心的粥狀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