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拿幾套換洗的衣服,稍後我們在京城匯合吧。”
覃金黨只好道:“好吧,那到了京城之後我們再聯絡。”
楊明新就看著覃金黨匆匆下樓去了,等覃金黨一走,楊明新就露出沉思之色,慢慢地踱回自己的辦公室。他想起了前兩天在京城的王府飯店和曾毅見面的情形,當時楊明新可是打算勸曾毅放棄的,一是賣曾毅個好,二來只要曾毅放棄,那對中化市來說就是大好事,結果遊說不成,反被曾毅勸說要離那位盛工遠一點。
說實話,楊明新沒怎麼把這話放在心上,以為曾毅是年輕氣盛,不肯服輸才扔下的一句意氣話,誰知這才幾天的工夫,鐵路規劃的事就發生瞭如此大的轉折,看來曾毅那是早就知道一些內幕了。
自己還是大意了,悔之晚矣啊!
楊明新回到辦公室,就開始想著自己和那位盛工交往的前前後後,看有沒有可能會什麼遭人攻擊的地方。只是在心裡頭,楊明新就更加對曾毅高看一眼了,這到底是何等的背景,竟然連鐵板上釘的釘子也給拔了出來,太可怕了!
楊明新可沒打算把跟曾毅見面的時候講出去,他要是自己講出去,那無異於是授人以柄,還會因此得罪曾毅,智者所不取也!
得知鐵勘院要對東江南段線路重新進行勘測,曾毅再次來到京城,準備進行事情的第二步,第一步是讓鐵勘院的規劃作廢,現在已經達成了,第二步就是要在重新勘測之後,讓鐵路能夠從豐慶縣穿過。
在京城機場剛剛降落,曾毅就看到孫友勝開車等在了停機坪上。
“曾縣長!”孫友勝看到曾毅,就大力一揮手,然後快步上前,熱情道:“知道你來京城,我就親自過來迎接啊!”
曾毅跟孫友勝一握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孫主任可是大貴人,怎麼能勞你大駕呢!”曾毅心裡納悶,今天過來可沒通知孫友勝啊,不過以孫友勝的能耐,掌握自己行蹤也很容易。
孫友勝哈哈一笑,把曾毅肩膀攬住半分,道:“咱們兩個是不打不相識,你就別再記恨我過去的那點冒犯了,跟我就不要那麼客氣了,還打那些個官腔,太見外了。”
曾毅就道:“說的是,那我就不說感謝的話了,今後你來東江,我肯定是同樣的規格相待!”
“這就對了!”孫友勝笑著在前領路,就帶曾毅上了車,等車子駛出機場,孫友勝這才說道:“其實今天來京城接你,我是受人所託。”
曾毅有點意外,道:“是哪位朋友?”
孫友勝只管呵呵笑了兩聲,卻沒有回答,道:“倒不能算是朋友,不過你也認識,一會見了你就知道了!”
曾毅眉頭立時一皺,不是朋友,那就是不對付的人了,孫友勝不會又跟邱大軍扯到一塊去了吧。
“放心,肯定不是你不願意見的人!”看出曾毅的疑慮,孫友勝就趕緊解釋了一下。
曾毅眉頭又舒展開來,不是朋友,也不是不對付的人,那肯定就是受某位領導長輩所託了,這個曾毅倒是不介意。身在官場,別人是有心結交貴人,卻終生難以摸得到貴人家的門檻,而自己有這個條件,就是一種優勢,該結交還是必須要結交的。
“上了你的船,自然是聽你吩咐了!”曾毅呵呵笑了一句,也不去打聽到底是誰,反正很快就能見到。
車子沒有朝城內駛去,而是順著環城高速跑,最後在京城西北方向的某個口下來,七拐八拐之後,最後鑽進了一處綠樹蔭蔭的地方。
曾毅觀察了一下,這應該是某個大型企業,因為能看到一些類似於車間的建築物,而且這個企業的時間應該很久遠了,因為很多建築物都帶著濃濃的時代印跡,路邊的法國梧桐更是粗壯到一個人肯定抱不住。
企業的面積非常大,車子進來跑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