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錄成文字的話,一天兩天過去,應該就忘記了吧。曾經看到過一句話:雖然我們分開了,但我還留著你給我的那些簡訊。不為別的,只是證明,如你這樣的人,也曾經那麼熱切地愛過我。
愛過。語文老師曾說,這不是一個詞。
後來你肯定地說,語文老師錯了。
你說:我就像是一顆被看透結局的棋子,不貪心地與你相安無事,只是希望這些濃烈能散盡得慢一些。
愛的最高境界,不是索取,而是靜默的等待。
我說:任何愛情都是一盤棋局,總有一個結束,再來一盤開始。我不能保證這盤棋能下一輩子,我只能儘量讓這盤棋走出一個和局,讓我們彼此有一個好的ending。那樣,我們都了無遺憾。
你說:了無遺憾的結束總比意興闌珊的結束好。
這是一篇關於內心凌亂的文字。
我是有多久沒有寫過這些了。
抬起頭看海面之上的自己,那些飽滿蘊含著熱烈的青春的鬥志,那些一字一字的條條框框職場真理。那一碰就死,一死就散的所謂原則。
正因為此,我忽略曾經收到花的心情。也讀不出手寫信背後的斟酌。不懂一宿未睡只因答應她要陪她的承諾。後來,我慢慢懂了。慢慢知道,原來很多事情都是兩個人的事情。
幸福究竟是什麼呢?
以前認為是遇見,以前認為是奇緣,以前認為是在一起,以前認為是承諾,以前認為是一切解釋不清且體會不明的心境。
現在,也許我只會回答:幸福就是開心。
你把我捧在手裡,淡淡素服。我把你放在心裡,碧落茫茫。
只要愛著,多年後,一定能再見。
猛回頭,一句詞:“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
“我只記得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仍在失戀中掙扎著。以至於過程中說過的每個字每句話都那麼的清晰,只是現在,只記得自己很難過,卻已然忘記當時的痛苦了。不過一年之間,我就已經走出了困境,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我還記得在三里屯一家酒店的頂層,我喝了一大口酒,和朋友分享心事,我說:這恐怕是我一輩子最難以忘記的戀愛了。一年之後,我除了還記得對方的名字之外,其餘的都忘記了。星座小王子說我這個星座的人容易相信愛也容易忘記愛。總是用新傷去彌補舊愛。當時聽說時嚇得要死,覺得自己每天得遍體鱗傷,然而過了那麼幾次之後,覺得也就不過如此。張小嫻說得沒錯,所有失戀的痛苦,一是因為新歡不夠好,二是因為時間不夠長。她是對的,失戀不會死。一年,是期限。”——2012年7月31日
好在我們還能繼續走
Ann給我發來一張玉龍雪山的彩信。附了一句話:大床正對面的景,遠處是玉龍雪山。沒頭沒尾。卻像下筆千言。
人和人的關係,一旦開始時走得近,一輩子也是那麼近。
因為一開始Ann把我當上進的小學弟,所以在我心裡,她無論如何都比我懂得更多,比如第一次我邀請她吃飯,她能說出哪裡的夜宵又好吃又便宜。那一次吃飯,權當一次面試,後來我就成為了她負責的宣傳部門的一名小幹事。
我喜歡“幹事”這個名字。所以在學校的那些日子,不停的幹事,也不知道乾的那些事對未來有什麼作用,但是一直忙碌地奔波,很容易就安慰自己“好像你也沒怎麼浪費大學的時光”。
後來我買了一輛極其拉風的賽車,無論上坡下坡是否有臺階,都直接踩了過去。有一次,Ann坐在我賽車的橫樑上,我從南學區踩到北校區。後來,那些學長學姐們就說Ann正在談一場姐弟戀。她那時大四,我大二。
有些人,一旦被周遭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