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龍睿小聲說:“小葉子,你要相信師傅。師傅對你說過的話。”
是的。阿單是對我說過,她只是他的師妹,她是他親人似兒的妹妹。我是相信他,所以同樣為了他曾失去親人般的痛苦而心酸不已。
“渝州百姓的苦我已是想出法子救助。此法子我也書信一封交到了府衙,待此事辦妥我會委託我五徒兒繼續在這替我主持大局。至於太普寺,僅燒了寺廟實在是太便宜你們了!”慕容單道。
“既是如此,老尼便是拼了這條老命也非得守住寺廟不可。”惠德師太在兩名尼姑的摻扶下站立起來,瞅向我的方向,“貧尼不知你是從哪裡弄到那塊石頭的,心懷邪惡的人見了便要受蠱惑。普明師兄的元神不穩,一不小心遭了它的道。慕容大俠,把解藥與石頭交出,老尼便放你們走。”
“要解藥,拿秘籍來換。要我送我夫人的訂親之物,沒門。”慕容單一口斷然拒絕,又揚眉嗪笑道,“你們最好快點決定,他中的正是絕地優曇。”
心明倒在地上,不僅捂傷口也捂肚子,痛的打滾。我聽過溫濟舟描述絕地優曇的中毒特徵,看心明的症狀不像是,就知阿單又在誆人了。奈何一幫僧尼只聞絕地優曇之名沒親眼見過,對阿單的話是深信不疑。惠德師太急急忙忙指揮人要抬心明回太普寺。
再來一隻烏鴉呱呱呱飛進屋內,在阿單頭頂盤了兩圈歇在了同伴身旁。阿單面色不改目送僧尼們走,我便是猜到這烏鴉報的是好事。豈知心明未到門口,突然忍住痛盯住了那隻烏鴉叫道:“那烏鴉是報信的,秘籍落在他們手裡了!”
眾僧尼停住步,惠德師太走出來苦口婆心地說:“慕容大俠,你必是要與太普寺為敵嗎?”
“我說了,僅是燒了你們的寺廟是我最大的讓步。”慕容單扭過臉,實在是不想與她多費口舌。
“秘籍呢?”
“待我拿它研究,如何治好我徒兒的眼睛再說。”
“它乃太普寺鎮寺之寶,豈可借給外人?!”惠德師太看慕容單不答不睬,不得要挾道,“慕容大俠,請三思而行。與太普寺為敵,便是與天下僧尼為敵。”
慕容單冷笑:“論人數嗎?是天下僧尼多,還是丐幫子弟多?”
“丐幫,丐幫乃天下第一大幫——”惠德師太驀地又吐一口血,“鄧長老是明辨是非之人。”
“你們逼死絳雪的時候,他是見證人。他說了,在這件事上,他只站在我這邊。”慕容單瞄了眼她吐出的那灘血汙,道,“師太,你時日無多,還是先想好你自己的身後事吧。”
“貧尼這條命無關緊要。”惠德師太拿袖子抹了抹嘴邊,“慕容大俠若不肯交出秘籍,老尼只好與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師太未免是太看得起我了。”事已成定局,慕容單慵懶地將劍插回劍鞘說,“況且秘籍現在並不在我這。”
“讓你徒弟交來!”
“我徒弟帶了秘籍已坐船離開渝州。我怎麼讓他回來呢?”
“你有法子的,你是他師傅!”
“好吧。即便我讓他把秘籍帶回來,可我之前跟他說了,一旦秘籍到手便抄上百份發給其它宗廟。太普寺再也不能持秘籍在眾兄弟廟宇中唯我獨尊。”
“你你你——”惠德師太手指慕容單腳步趔趄,神情大為激動,“你做的太絕了,就像我們當年,肯定會遭報應的!”
我聽著她這話,心一悸咚咚咚直跳。事實上在他們說到絳雪的時候,我的心便是很不安了。這種不安每次應絳雪這個人名而生,但並不是不安於阿單對於我的感情,而是另一種在黑暗中蠢蠢欲動的東西。龍睿無意觸控到我垂落於腿邊的一隻手,為我急速的脈動驚訝:“小葉子,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沒有。”我急忙否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