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鐸聽完之後,也不禁一臉鐵青之色,其他諸將也都無語,誰都知道,一但清軍再驅民為先,商毅也一定會在陣前以十分殘忍的手段殺死這些清軍的俘虜,而且一但士兵們知道,多鐸在明知商家軍會殘殺俘虜的情況下,還下令驅民進攻,恐怕軍心就會動搖了。但要是用百姓換回這些俘虜,這一戰該怎麼打呢?雖然清軍還可以再抓百姓,但誰知道商家軍手上還有多少俘虜呢?這樣扯下去可就沒完了,但現在自己可拖不起。
因此眾將都把目光集中在多鐸身上,由其是耿仲明,更是目光炯炯,他對清軍俘虜的死活並不感興趣,但這裡面可有孔訓庭,他可是孔有德唯一的兒子,而孔有德可是為清廷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的,現在還是重傷未愈,那麼多鐸會救他的兒子嗎?
過了好一會兒,多鐸一直都沒有作聲,而洪承疇見了,正要出列,勸多鐸放棄這一次進攻,用百姓去換回俘虜的時候,多鐸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拔出佩刀,向對面一指,道:“傳令下去,進攻。”
然後把佩刀一揮,陰森森道:“剛才的事情,誰敢洩露出半個字,必斬。”
命令傳下之後,清軍驅趕著百姓,緩緩的向商家軍的陣地走來,而百姓們一邊被迫走著,一邊大哭不止。
商毅放下了望遠鏡,來到了俘虜前面,道:“你們都看清楚,不是我要殺你們,而是多鐸不想要你們了,變成鬼以後,就去找他算帳吧。”
而這時孔訓庭早已痛哭流涕,道:“商軍門、商軍門,你再派人去和豫親王說一下,他一定會救我的,一定會救我的。”
商毅冷冷道:“孔世子,你就省省吧,別以為你老爹被封了個王爺就把自己真當根蔥了,在清人眼裡,你們父孑兩不過就是兩條狗罷了,想留就留,想丟就丟。看在你是漢人的份,我對你特殊照顧,就讓孔世子你第一個上路吧。”說著他一轉頭,大聲道:“開始,送孔世子上天。”
在孔訓庭的哭喊聲中,被幾個士兵捆好,在屁股上墊了一個大鐵盤,然後把他按坐在一大直徑約二尺的大圓鐵筒上,孔訓庭雖然不知道商家軍會怎麼折磨自己,但肯定不會是好事,這時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於是也扯著嗓子大罵起多鐸來。而其他計程車兵也知道自己的命運不可改變,因此也都跟著孔訓庭,大罵多鐸。
就在孔訓庭的叫罵聲中,後面計程車兵點燃了引線,只聽“轟”的一聲,孔訓庭被丟擲了十幾丈高的距離,同時也發出一長聲淒厲的慘叫,然後重重的摔了下來。清軍的俘虜們這才知道商家軍是打算怎樣處置自己,也不禁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體似篩糠一樣的抖了起來。然後也一個個被商家軍計程車兵捆好,按坐在大炮筒上。十人一批的發射了出去。
而在清軍的陣中,雖然聽不到上天的清兵們發出的慘叫聲,但也都人人動容,誰也沒有想到,商家軍會用這種方法來折磨俘虜。其實嚴格來說,這種方法的痛苦遠比不上什麼凌遲、五馬分屍一類,但可以打人打到十幾丈的高空,聲勢十分嚇人,再配上悽慘的叫聲,也確實能讓不少人膽寒,而且讓所有的清軍也都看得十分清楚,估計這事情早晚也是要被抖漏出去的。
在眾將之中,有兩個人的心情更為複雜,洪承疇稍稍退後了一步,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確實有一點想不通,商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而耿仲明卻是覺得一陣心寒,雖然他不知道孔訓庭是第一個上天的人,但也可以確定,絕對是其中之一,而且多鐸明明是有機會救孔訓庭的,卻任由孔訓庭這樣被商家軍折磨致死,心裡也不覺生出兔死狐悲之意。
不過清軍雖然對這種上天的結果膽寒不己,但出陣進攻的清軍還是驅趕著百姓,向商家軍的陣地推進。
這時商毅在陣中也大聲下令:各火炮準備開炮。
史可法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