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的,料想也不可能出事的,畢竟誰敢對他這個祥公公不敬,甚至搜查,後宮的貴妃還得巴結他,一個小小的男寵算什麼?
說不定他房間裡的珠寶,沒多久都得拿來巴結他,可憐兮兮的哀求他,叫他在皇后娘娘面前美言幾句,好讓他在皇宮不會太難過日子。
他回過了身,正想關上殿門,一道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張如夢似幻、天香國色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他痴呆了目光,他不知道有人竟能美豔到這種地步,他的眉眼上勾,眼角帶著煞氣,就算一身風塵僕僕的舊衣,也掩蓋不了他的絕世豔麗。
「你是誰,在我的宮殿裡鬼鬼崇崇的幹什麼?」
仙豔厲聲責問,在仙豔后頭的宮女急忙道:「那是祥公公,娘娘頒了道命令,要祥公公來伺候您。」
仙豔不曾眨眼,「推出去殺了。」
厚祥張大了嘴巴,隨即露出了鄙夷的冷笑,誰敢動他?在後宮裡,除了皇上、皇后娘娘之外,就他最大。
「我可是皇后娘娘派來的人呢!」想殺他,也得看皇后娘娘的人臉色,這個男寵自以為是誰?瞎了他的狗眼了。
「我說推出去殺了,聽不懂嗎?這種眼神奸邪,渾身臭氣的噁心東西,在我住的地方東摸西搜的,弄髒我的屋子,葉青衣知曉了,照樣會殺了他。」
「你竟敢直言皇上的名諱,這可是滔天大罪呢,我看你是嫌活膩了。」
厚祥挺直了背,捉著了把柄,當然先給這個男寵下馬威,不要臉的男寵,也敢與他硬碰硬,他真的是活膩了……找死。
「不曉得是誰活膩了?會重用你這種廢物,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樣不入流的貨色了。」
「大膽!竟敢汙辱皇后娘娘,侍衛,把他捆起來治罪。」
厚祥大呼小叫,仙豔微一冷笑,新進侍衛沒見過仙豔,只認得厚祥,就要把仙豔捆起,葉青衣大踏步的走進,厚祥見著機會,急忙叩地告狀,「皇上,仙公子對皇上及皇后娘娘出言不遜,我正要捆了他,請皇上及皇后娘娘處置。」
仙豔嘻嘻而笑,臉上雖是笑意,說的話全都是尖刺,葉青衣面無表情的臉上不作聲響。
「原來我不在這裡,隨便一個臭得要死、自以為是的太監就可以進我的宮室,亂摸我的東西,這個宮廷規矩倒越來越松,搞得這間屋子都是臭氣。」
「殺了他。」聽完仙豔的話,葉青衣啟唇,只說了冷冷的這一句話。
「是。」
侍衛架住了仙豔,仙豔笑得喘不過氣來,葉青衣比著前方的厚祥,「還聽不懂嗎?給我殺了厚祥,沒大沒小的奴才,誰叫他私自進入這裡。」
厚祥一刻鐘後,才知道葉青衣指的是自己,大叫饒命已經來不及,仙豔退出了宮殿,一臉嫌惡。「這宮殿都是那個人的臭味,我不要了。」
他趴在葉青衣的肩頭道:「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他對葉青衣的耳邊輕呼氣息,「我再給你綁著做,好嗎?」
葉青衣狠狠瞪了他一眼,仙豔則是放浪笑著,但是他柔若無骨地倚在他的肩頭,葉青衣扯過他的髮絲,狠狠的一吻堵上他的唇,吻得仙豔嬌聲亂笑,他們在客棧時已經和好,現在正如膠似漆。
葉青衣將他抱起,進入了別的空殿,闔上了殿門,直至天亮。
厚祥被殺後,皇后得了訊息震驚萬分,宮中待得久些的老太監早已知曉仙豔的脾氣,他出宮之後再回來,依然是皇宮中特別的存在,怪只能怪厚祥恃寵而驕,分不清狀況,才會害了自己。
而仙豔就睡在御書房中,幾乎日日夜夜都跟皇上葉青衣在一起,就跟往日一樣,外朝進貢的珍品,都是仙豔挑剩才給皇宮,他的寵愛,不因出過宮有絲毫的改變,甚至比以往更為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