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妍還是一臉渾渾噩噩的樣子,車子都開出快2公里她才蹦出個字:“誰?”
謝冰嵐咬著牙說:“這人你也認識,就是咱們的好室友徐小瑤!”
肖芳腦子裡一片空白,感覺從腳底湧上一股子涼氣,直衝腦門。
謝冰嵐絮絮地說著:“早些日子就見過那對狗男女進酒店了,要不是酒店我要不到房號早衝上去給那對狗男女好看,瑪的問個房號特麼難上天了!電視裡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拿到房號……”她轉過去,這才發覺肖妍一直就沒再說過話,頓時心酸,“你看你,熬得臉都黃了皮都鬆了,到頭來那個人渣是怎麼報答你的?”說著她就開始有點想哭了,她知道肖妍心裡苦,這些年她是看著肖妍這麼熬過來的。
肖妍和謝冰嵐都坐在後座,一抬頭,車子前面的倒後鏡剛好映出一張臉色黃黑的臉,因為趕路顧不得打理的劉海亂糟糟地貼在額頭上,臉上那雙眼無神呆滯。
這張連自己看了都厭的臉,又憑什麼讓別人喜歡呢?
這是肖妍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想法。從小到大她都習慣了,別人一生氣她馬上會想自己哪裡做錯了,再腆著臉小心討好,這樣別人雖然還是一臉厭惡地看著她,但終歸不再生氣了。
“哭什麼,我都沒哭。”肖妍木然地嘴巴一開一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全身都麻了,手腳都軟著,顫著,使不上力,氣也喘不過來。
回到家,肖妍從包裡翻了老半天鑰匙,手抖得好幾次都拿不穩掉回包裡,還是謝冰嵐開的門。
半夜三四點,一個人睡得最沉的時候,房門緊閉著,謝冰嵐試著扭門把,竟然還給開了!
肖妍跟在後面,手哆嗦著開了燈,床上的兩人終於是醒了,莊一航一臉震驚,徐小瑤先是一愣,隨後慢悠悠地下床,開啟衣櫃把一件新的睡袍披上,雙手環胸冷眼靠在櫃門邊。
莊一航一邊在床邊把自己的長褲套上一邊氣急敗壞地吼:“肖妍你不是過兩天才回麼!”
肖妍扶著牆才不讓自己癱軟下去,心底那股子氣直衝腦門,她感覺聽不到自己在喊什麼,但謝冰嵐是聽清了,自己朋友就一個勁兒在那兒說著“為什麼!”……她抓了抓肖妍的手:“還跟這對狗男女廢話個毛!”說完就衝徐小瑤揮巴掌,中途被莊一航攔了下來。
謝冰嵐可不是吃素的貨,一腳朝莊一航兩腳間頂過去,莊一航捂著那兒就倒在床上。
徐小瑤躲無可躲,捱了謝冰嵐兩巴掌,臉上立馬高高地腫了起來,手裡也不示弱地一把抓住謝冰嵐的頭髮,謝冰嵐回抓,兩人在那兒撕扯著。
肖妍也反應了過來衝過去想幫謝冰嵐脫身,不承想莊一航回過氣來了,扯住肖妍往後一甩,肖妍直接被甩著退了好幾步,腰部磕在掛衣架子上,手裡胡亂地在空中抓了一把,扯著窗簾就摔在地上,連帶著把窗簾也扯脫了,一大團披了半身!
肚子這時傳來劇痛,痛得整個人抽搐了起來根本動不了,肖妍捂著肚子痛苦地貼在落地窗邊縮成一團。
莊一航看到自己妻子又黃又瘦,頭髮篷亂的樣子更加厭惡,吼了一聲:“夠了!你看你帶回來個潑婦把家裡弄成什麼個樣!”
謝冰嵐還和徐小瑤扯著,聽到話狠狠地罵:“我呸!你怎麼不說你帶回來個□□!”
徐小瑤嘴角被刮出一道口子,卻得意地笑:“就肖妍這村婦相,誰看誰厭!”
“有你這賤biao子啥事!讓老孃試試你鼻子是不是整的!”謝冰嵐一額頭磕徐小瑤鼻子上,把徐小瑤磕得直尖叫。
莊一航把謝冰嵐一把扯開,抱著徐小瑤一臉心痛:“寶貝我和你去醫院,別理這兩個瘋子。”
這動靜也引來了莊母吳芳和莊依依,吳芳一見這場面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指著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