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讓我心跳不已,或者在潛意識裡,我就從來沒有真正抗拒過他,甚至……喜歡這種刺激。
“三毛……”他嘟囔著我的名字,在我頸窩處不住的磨蹭著面頰,“你要是對我有恨,就只管打罵好了……”
即使我沒了力氣,仍是努力推了他一下,怒道:“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一陣前要我愛他,現在又要我恨他,他不是神經病是什麼呢?
他猛抬起頭,怔怔望著我,吶然道:“我這樣對你,你不恨我?”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伸手探到被子,用力往身上扯了扯,他識相的翻到了一邊,仍盯著我。我遮了身子,蚊子哼道:“我為什麼要恨你?”
他騰地坐起身來,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你不是說……我這樣你會恨……”
看著他裸著身子呆呼呼地坐在那裡,我竟突然想笑,硬忍住了道:“對,我恨!沒見過比你更無恥的人了。”
他面無表情怔了半晌,掀了被子挪進來,將我摟在懷裡,輕道:“睡吧。”
貼著他胸膛的面板,聽到他還未平穩的心跳,我忽然覺得身子好軟,心也好軟,整個人像跳進了棉花堆裡,驟然爆湧出許多的歡喜,瞬間撲天蓋地全衝上了腦中,一個時辰前,我對他,還是擔心有餘,愛意不足,一個時辰後,我已決定要好好與他在一起。女人的感情經歷了肉體關係質的突變之後大起大落很奇怪麼?或者只有我這麼奇怪?與其說,謝三毛終是栽進了狐狸窩裡,不如說,狐狸終是栽進了謝三毛的心裡。
他不再說話,我也不再說話,閉著眼想著雜亂的心思,倏爾煩悶倏爾甜蜜,一時間也不知自己想了些什麼,隨著他心跳的漸漸穩定,這驚心動魄連帶纏綿悱惻的一夜真的讓我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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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時候天就未亮,醒來之後,屋子裡又是黑濛濛的。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手向旁邊一探,狐狸已不在了,睡的時間太長,頭有些昏沉,我坐起身,喉嚨乾乾的,我摸上脖子,卻突然摸到了衣服。我的褻衣竟好好穿在身上……是他給我穿的?
穿好外衣,我開啟門,一眼便見花葉拎著個什麼東西在院中站著,臉有些燒,大姐若是知道我與狐狸發生了關係,不曉得會怎麼看我。恐怕又是一通嘲笑吧,但願狐狸不要亂說。
“大姐。”我左右看了看,沒見狐狸的影子。
花葉轉頭看向我,唉了一聲道:“你總算睡醒了,我們走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大姐為何不喊我一聲,我能醒的。”
花葉道:“阿楠不讓我喊你,他說你累了,要多睡一陣。”
我羞澀更甚,狐狸不會已經把我們的事說給她聽了吧。走近了才發現,花葉手裡拎了個包袱。這就要離開了麼?
“大姐,華楠呢?”
“他先出城去了,在城外等我們,你看看還有什麼沒拿,快拿了跟我走。”
我有些奇怪,狐狸為何要獨自出城,為何不帶著我們一起走?想著便問了出口:“華楠他……他怎麼不和我們一道啊?”
花葉好象有些不耐煩:“他自然有事,你快些吧,出了城再說。”
我看她表情煩躁,不敢再多問,忙道:“我沒什麼拿的,走吧。”
車還是昨天那輛,花葉趕車還未近城門,我就聽見車外有人高聲說話,撩簾欲看,花葉從腰間摸出一物,往臉上糊了幾下,回身道:“放下簾子,別出聲!”我驚詫望著她,瞬間竟已變了一個模樣,出了什麼事,為何要易容而行?
過城門不只我們一車,蘭州城內還有些走反百姓正在出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