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強拖著淡容頭也不回地出了家門。
車子在夜色中賓士,窗外的夜景以極速的姿態不斷倒退。淡容側頭看看他,跟來時一樣,面無表情。按道理她今天很乖,中午聊電話的時候,他還跟她說笑話,剛才吃飯也幫她挑魚刺,那他鬧情緒,應該與她無關吧?
“工作上遇到問題嗎?”她軟著聲問。
鬧情緒者不答話。淡容又試著婉轉地說:“嗯,遇到煩心事?”
依然沉默,只是車速突然提升。原來真的有心事,淡容瞭然。
回到宿舍,淡容自己下了車。以為他不上去,誰知他也跟了進來。上樓開了門,原本還想問他要不要喝水,結果才轉身,面前黑影一閃,大手凌空罩下,把她按在牆上。她根本來不及思考,便被來勢洶洶的唇吻住。
他吻得很霸道,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完全不讓她退縮。手穿過她的腰際,跌跌撞撞的去到沙發,倒下之時,已經把她的外套脫掉。
“幹什……”一句話還沒問完,他已經把她壓在軟綿綿的靠墊上,用牙輕咬她的唇瓣,疼得她“嚶嚶”的哼叫。
又是她做錯了嗎?如果是她錯為何剛才不說出來?想到這淡容也來氣了,反咬他一口。他完全不受影響,手滑到腰際,解開鈕釦把牛仔褲用力扯下來,再拉開自己的皮帶,幾個動作便剝得清光。
燈光下,他雙眼赤紅,淡容曲起腳往沙發後退,他匍匐上前,拉開她的膝蓋,腰部用力往下挺,一舉到深處。作者有話要說:地震嚴重影響了我碼字的情緒,天災面前,我們應該不分國界。為雲南和日本遭遇災難的人送上我最真摯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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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還沒準備好,強硬的穿插,撐得她好生漲疼。雙腿被迫張成M字型,身體隨著他每次的進出而顫抖。即使平時多硬朗,此刻她卻委屈得直淌淚,小小的嗚咽聲一不小心就洩露了出來。
這聲音迅速把萬歲的理智拉回,身下的人雙手捂著眼,晶瑩的淚液像小河流水般從指縫間滑落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想拉開她的手,結果她掄走粉拳直捶他的胸口。
“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以往的親密,他都很溫柔,除了首次略有不適外,幾次下來她漸漸能體會那種漁水之歡。可是今晚,他出其不意的瘋狂,真的嚇著她。
萬歲被她哭得慌忙錯亂,抬眼看看四周,見沙發扶手上搭著之前他買的那條披風,拉起一揚,把二人的上身和頭部蓋住。
“對不起,別哭……不看就不看。”他在她耳邊絮絮道歉,手摸上她的臉,輕柔地把眼淚摸走。
“你走開……”她再次捶打他的肩膀,只是力度比之前的要輕了許多。
滾燙的吻徘徊在她的耳際,沿著頸脖回到唇邊,每一次落點,均伴著一句“對不起”。小小的披肩讓她的眼睛只見到黑暗,他的唇,他的舌,他撥出來的氣息,完全點據了她的世界。稀薄的空氣使意識變得迷朦,她只能把軟弱無力的雙手置放在身體兩側。
淡容的軟化使他鬆了口氣,埋在她體內的昂揚再次甦醒,他把她抱緊,身體再次快速律動起來。
強烈的快感侵蝕著倆人的靈魂,他的每一次爆發撞擊,使她以為自己在漫遊太空,腳尖始終觸不到地面。神智脫離的剎那,她聽到他的低吼聲。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淡容全身虛脫。她感覺自己好像死過一回,靈魂出竅,那種快感,難以言喻。如果說剛才一開始是被迫,那到後來,她已經分不清是半推半就,還是什麼了。反正這次,她真的不能說自己沒有享受。
身上趴著的人動也不動,面板與面板之間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蓋在頭上的那塊披肩讓她快要窒息了。她一手扒開那塊布,把頭露出來,嗔著說:“走開啦。”
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