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人喜歡就甭提了,光是他三天兩頭調皮搗蛋、闖禍惡作劇,就夠您刻骨銘心,沒齒難忘,並想不思念他都辦不到,對不對?”。
衛紫衣輕嘆了口氣,算是預設了。
“小傢伙連過年都不能前來‘子午嶺’與我一敘,派在少室山下的探子都說不曾見到寶寶蹤影,足見少林寺門禁森嚴,小”傢伙想故技重施偷溜下山,怕是不能夠了,再過一年半載,他終將會忘了我,不再記得我這位大哥了。“
“魁首也不必妄自誹薄,以您這等人中之龍,想忘了您,非十年、二十年之功不可。”
衛紫方不語,他在想,寶寶過得可好?可曾像他在獨處時,在夜夢裡思念“她”一般的想念他,懷想他們過去共處時光中的種種?或是小孩心性,有了共同歡樂的玩伴,便忘了大哥?
他並不多愁善感,然而此刻整個身心被突如其來的愁緒所擾亂了。兩個人愈是投緣兩顆心愈是接近,反而成為一種酸溜又甜美的負擔。哪裡再見得到寶寶那羽化天仙般的姿容?她俏皮慧黠的極神態,在樹林間跳躍、在蔥綠的草地上打滾、騎著小母馬賓士的英姿,還有那像四季變幻不停的古靈精怪的心思,都要往哪裡去尋回?再不見那看似脆弱實則充滿生命力,令人陶醉的小寶兒了。精衛紫衣的心情頓時十分沉重,好像預感到往後的歲月,將是繁重工作後數不盡的寂寥與單調。不貪酒色的他,何以排憂解悶?遊山玩水嘛,不像少年時代那麼具有吸引力;射魚打獵嘛,總覺得提不起精神。只有工作再工作,能使他暫時忘掉寶寶,忘掉使他心絃為之激動的一切想念。
席如秀已半醉了,打結的舌頭說不出寬慰人心的話,衛紫衣也不需要人安慰,他夠
堅強,情願獨自承擔所有的甜蜜與負荷。春天的暖陽,亦見蕭瑟。寶寶,寶寶,衛紫衣心裡默默的呼喚著;我們何時能再重逢?你,可也迫切與我重逢?
這時,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二領主張子丹不清而來,瞧他面色凝重,顯是有突發狀況發生,非來請示不可。衛紫衣深知子丹是個正經人,來必有因,心神馬上凝聚了起來。
“魁首!”張子丹先見禮。
“發生了什麼事?”
有少室山的探子回報。“張子丹說話簡單扼要,一不誇張,二木鉦唆。”據傳,寶寶在少林寺闖下大禍,他趁亂畏罪潛逃,
如今少林掌門已發下追緝令,非要捉他回山治罪不可!“
“什麼?”衛紫衣一驚而起。“寶寶他做了什麼?竟使得悟心
大師也無法容情。“
張子丹苦笑。
“他放火要燒少林藏經閣。”
“我的老天!”
衛紫衣跌坐回原位,感覺頭痛不已。
席如秀聞言,酒意也嚇去了大半‘猛吞嚥下一口口水咋社舌道:
“少林‘藏經閣’內藏佛經寶卷,以及少林武功秘莫,人人皆知那是少林重地,未經允許而擅入者,不死也抽筋斷骨。寶寶場什麼地方不好玩,居然去燒少林藏經閣!他嫌命長啦!即使少體林方丈是他堂叔,這回也難以護短了。”
“我不相信寶寶會做出這種事。”衛紫衣斷言:“寶寶雖然有之時胡鬧,但尚知事情輕重,心腸又軟,不可能忘思負義,做出危立白害少林前途及悟心方丈聲譽之事。于丹,傳言是否有誤?寶寶目前人在哪裡?‘”
“魁首,傳言確實無誤。寶寶真的舉火要燒藏經閣。不過幸好及早被看守‘藏經閣’的僧人發現及時撲滅火勢,只燒燬了一扇窗子,但問題已嚴重到悟心大師也無法護他,廣派門人追。捕他回寺,並且,封鎖住所有通往‘子午嶺’的通道,不讓寶寶有失機會向魁首及‘金龍社’求教。到日前為止寶寶像是失蹤了,不僅少林門人沒抓到他,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