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其他商會的據點。對此他阿貝爾也沒有異議,精靈族的安定,對現在地他來說也等於是一份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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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精靈經過一條小河,佇足了片刻,沒有任何發現。收隊離開。
幾分鐘後,河水中爬出了一人,半趴在河岸上。吐出一大口淤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依舊穿著安瑞塔的裝束,不過那服樣貌已經跟安瑞塔完全不同。這是一個年輕且五官極其標緻的少女,有著一頭金色的短髮,不過臉上卻慘白一片,顯然受傷不輕。
連著一整夜,她都在東躲西藏,憑藉著殺手過人的敏銳躲避著森林中最好地獵人。能夠避開精靈族地毯式的搜尋,作為一名殺手,她足堪自傲。不過跟阿貝爾交手帶來的創傷卻成了她最大地負擔。即便已經吃下了幾顆療傷效果極佳的藥丸,但她體內那股不
著,彷彿要撕裂她經脈的霸道能量依舊鬧騰著,無論都無法壓制下去。
想起阿貝爾那可怕的一掌,女殺手猶有餘悸,她不禁有些後悔沒有當機立斷立刻脫離戰鬥而是選擇動手。
“真是可憐的孩子,傷得這麼重。。。。。。”一把悅耳之極的聲音就如同在女殺手耳邊響起。
女殺手臉色更白了。她抬頭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面前的一個藍衣少女。即便就這麼站在她面前,但對方依舊給她一種虛幻的感覺,就彷彿眼前根本沒人一般。加上對方的口氣,女殺手絲毫不敢大意。
“你是什麼人?”她看著眼前的少女,沉聲問了一句。對方的衣著打扮非常奇怪,但眼神裡透出的卻是一種發現玩具般的喜悅,這讓殺死過不少高手的女殺手竟然湧起一種寒意。
“我是。。。。。。”藍衣少女開口說了兩個字,笑容不變地伸手虛按,把猝然爆起的女殺手徹底制住了,這才繼續說道,“何必呢,我是來幫你的。”
女殺手的心跌倒了谷底。剛剛她突然出手,積蓄了許久的力量竟然被對方揮手間就徹底抹去。如今她更是全身都動彈不得,這到底是什麼層次的高手?雖然已經受了重傷,但她這個時候能爆發出來的殺傷力依舊足以讓一般的傳奇強者殞命。可在這個藍衣少女面前,自己就如同螞蟻一般弱小。
“乖乖地跟我來吧。”藍衣少女笑了笑,再度一揮手,兩人頓時消失在原地。
又是一隊精靈走過這裡,發現了河灘邊上的血跡和水漬之後,立刻在周圍仔細地搜查起來。
女殺手只覺得身體一輕之後就已經落在某件溫暖的事物上。如果她能動就肯定能看到自己躺在一張紅色的玉床上。
藍衣少女那張笑臉出現在她頭頂,但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女殺手近乎崩潰。也不知道藍衣少女是怎麼出的手,女殺手身上的衣服都整齊地裂開,朝著兩邊滑落下去。
“好好一個姑娘家,何苦要纏著這裹胸呢?唉。。。。。。”藍衣少女嘆了口氣,揮手解除了女殺手身上最後的束縛,那層厚厚的裹胸。
即便是殺人時冷酷無比的殺手,但她畢竟還是個少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原本蒼白的臉色也不由多了幾縷紅暈。
“下手真狠啊,看來你把那小子得罪得不輕。”藍衣少女看著女殺手胸腹間一個淡金色的手掌印,忍不住再度嘆了口氣,“要不是你運氣好碰上我,能再撐過兩個時辰就算你命大了。”
那個淡金色的掌印,比起一般的手掌要大了一倍,已經呈現出擴散的趨勢,那是中了千葉大手印後的徵兆。除此之外,女殺手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奇怪的項鍊,上面墜著的居然是如同半截匕首一般的掛件。
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雙手撫上了女殺手的胸腹,一陣陣灼熱的暖流從那雙手上湧出,淡金色的手掌印卻很快消融。也或許是由於這股熱流的關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