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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肺啊。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道澤在和將領們緊急商討戰役,玉兒幫容仁料理一切生活起居。而家中的上官仁光估算容仁到了軍營,開始擔心容仁是否適應,於是分別寫了兩封書信,一封給季道澤,另一封給容仁。

容仁昏昏大睡到黃昏,才有些醒來,坐在床上怔怔精神,然後又輕揉雙眼,當上官容仁反應過來後,看到身邊一切事務都發生變化之後,她愕然發現自己已身在軍營,於是她不顧玉兒叫她,連忙跑到大營,她邊掀帳簾邊喊:“糟了,糟了,怎麼辦?怎麼辦?”

季道澤聞聲一看,看見一個衣冠不整的容仁跑進大營,容仁的突然出現震驚和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容仁與大家互相對望許久不語。這時,道澤說:“副將,您這是剛醒還是剛從戰場回來?”

也莫怪季道澤此時陰陽怪氣,話裡帶刺,整整一個下午,道澤都在生悶氣,他可是真正領教容仁的‘養尊處優’氣死人不償命的能耐了。不分場合的亂吼,不分場合的亂睡,不分場合的亂講話,等等,這些都是容仁慣用的手段。如果不是上次容仁說錯‘故友’這個詞,道澤也不會經常戲弄她。而如今呢?哎,習性啊。

容仁聽著道澤的話,知道道澤是有意讓她難看,於是她又不分場合地說:“你明知道還問我。”

真是讓道澤和在場所有的人汗顏啊。這個時候不要講話多好啊,為什麼?偏偏,她非要講話呢?是故意也讓道澤下不來臺,還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呢?真不知道她是高段還是低智啊。季道澤愣愣神說:“我幫你清醒清醒,本應按軍法處治你,但念你初犯,只罰你到帳外站二個時辰。”

“什麼!二個時辰,我會死的!”容仁驚叫道。

容仁當然站不了這麼長時間,不管是不是女兒身,她都不可能站這麼久,但道澤一是為了藉機懲罰她;二是為了做給在場的人看;三是為了殺雞給猴看。所以,可憐的容仁真是撞到槍口上了,但上官容仁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答應呢?她一臉怒視地衝著季道澤喊自己不能站這麼久,但季道澤似乎鐵了心要讓上官容仁受罰,於是,此時的他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地,放下手頭上的事,快步來到上官容仁面前,一副陰沉的表情,一把將上官容仁拉到大帳外,而上官容仁無力反抗地任由他的擺弄地來到了帳外,上官容仁一臉憤恨地看著季道澤,氣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季道澤看著她憤恨的表情,絲毫不為所動地冷冷地說:“好好站著!二個時辰,否則軍法處治,還有,這是軍營,不是你那將軍府,你是我的部下,不是那個嬌縱的上官公子!”說罷,季道澤白了上官容仁一眼地走進了大帳。這下,上官容仁清醒過來了,真是到了軍隊了,一切都和家裡不一樣了,來真的了。

上官容仁站到帳外,突然一陣風吹來,吹下了容仁的眼淚。委屈、不甘、想家、丟臉、氣憤、難過等等,一種複雜的心情交融下,她流下了眼淚,邊關的風即大又冷,彷彿連風都告訴邊關的戰士,時時注意敵軍,時時保持頭腦的清醒,也許這也正是為什麼邊關的風比較冷的原因吧,但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容仁只知道,自己不應該受這種待遇,於是剛站了不到半個時辰,她就坐到地上,掩面痛哭。玉兒想起上官容仁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跑去大帳,便很擔心容仁會受罰,於是她稍稍地跟著容仁,果然如她所料,容仁受罰了,於是她偷偷走到容仁身邊,容仁見玉兒一臉愁容地說:“我們回家吧,這裡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玉兒一聽真是嚇了一身冷汗,什麼?回去?打不贏都會受罰,如果當逃兵,那可是死罪啊,而且如果回去那上官將軍的面子都丟盡了,就算上官仁光不計較這面子,那皇上呢?還不是直接降罪上官家,還是能逃一死啊。如果知道苦,當初就不應該擔下這件事。想到這,玉兒又一轉念想:如果慫恿她當逃兵,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