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離去。浪漫的親吻彷彿變成唯一能表達彼此心情與話語的交流。
而當玉兒看到這一場景時,她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是要回季道澤,而是拆散。當初,玉兒剛剛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她還想利用上官家對她的虧欠來做為籌碼,讓容仁主動退了將道澤讓給自己,那麼現在一看,即使是這樣,也無法平靜玉兒受傷或是說憤怒的心情!
這才有玉兒堅定與尚信聯手,甚至用上造反來直接有效地威脅皇上。
尚信經過整晚的考慮,明白玉兒要的是什麼,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再加上自己父親對自己的那一席話。尚信將玉兒的事告訴父親,尚兀德權衡之後說:“同意她的要求,按她的要求做。”尚信驚訝地看著父親,尚兀德說:“你不瞭解皇帝!我們是番王,其實這個位置始終是皇上的心病,我之所以力爭娶公主,也是不想讓皇帝削番。但皇上有自己的想法,那麼上官家就是我們保住番王位置的最好籌碼。但,事情總有萬一,如果皇上真有意削番,即使娶了公主也是枉然,所以,玉兒的招術雖然不高明,但可以一試。因為皇上心裡十分清楚,讓將軍之女嫁入番王府,等於給番王一個緊箍咒。不管那個玉兒有什麼目的,我們的目的達到了,就完事大吉了。”尚信聽後覺得父親講的在理,但如果萬一不成呢?尚兀德看著兒子笑著說:“如果玉兒的計劃不成功,信兒,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最該殺嗎?”
尚信聽後明白父親的意思冷笑道:“無用的人,但父親,如果玉兒那賤人的計劃不成,我們也沒有必要殺了她,將她送進她應該去的地方就可以了。”尚兀德聽後父子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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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賢知道祭祀的日子快到了,他也做好造反的準備了,這日,他來到黑羽黨卻發現這裡已是人去樓空。所有的機關暗道都已不見了,他驚慌了,原本好好的計劃居然落了空,難道真是明朝氣候未盡?他走在空蕩蕩的大廳中,看著留下的擺設,他雙腳無力地坐在高臺上的椅子上,再一次俯視下方,突然他彷彿看到笑君的身影,笑君還是那樣甜美的笑著,眨著大而美的眼睛,一言不語,從她的笑中,季正賢彷彿明白了什麼地慚愧地笑一下……
祭祀大典
明朝每年歲末都會舉辦祭祀大典,而皇帝祭祀祖先的場所就是帝王祖廟。祖廟的規模,按規定:“天子七廟,諸侯五廟,大夫二廟,士一廟,庶人祭於寢。”天子祭祖的七廟就是祭始祖、高祖、曾祖、祖、父的五廟加上祭祀遠祖的昭穆二廟。祖廟的位置,按規定:“左祖右社,面朝後市。”就是說在王城中,祖廟的位置應在宮城的左方(東側),明朝的太廟位於皇城內tam和端門的左側,中心部分是三座殿堂。每年在歲末大祭時,會將寢宮中供奉的祖先牌位移入太廟正殿內舉行隆重的祭祀儀式,而正殿之後為寢宮,是平時供奉皇帝祖先牌位的地方。最後一重為祧廟,按禮制,這裡供奉著皇帝的遠祖神位。
在祭祀時滿朝文武百官都要參加,祭祀大典按照規定一步步地完成,經過將近一天的時間,這祭祀大典終於完成,但皇帝剛走出太廟沒幾步,就見有一太監不顧體面地從遠處急步跑來,‘撲通’跪在皇帝面前,朱棣大為震怒,這時,小太監急忙舉上一封密信,說:“啟稟皇上,緊急密報。”
聽到這話朱棣才消了消氣地命人逞上前,密報逞到朱棣面前,他當眾開啟,只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他陰著臉,快速地抬起頭,將信件用力地攥於手中,衝著眾百官喊:“來人吶!退去季正賢的官袍,掛去他的官冠,將他壓入大牢!”
這一出人意料的舉動真是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更是震驚了季正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封信件到底又是什麼?怎麼會讓皇上當眾做出如此決定?皇上喧完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