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著荷蘭人發起衝擊,荷蘭人的十艘軍艦又被南中軍密集的炮火送到海底四艘。
鬱金香號上的考烏上校見到這樣一幕,也只得長嘆一聲,命令部下落下主帆,升起白旗,同時向周圍可以聯絡上的艦隻發出訊號,“你們能夠突圍的,就突圍吧!不能突圍的,就投降吧!願上帝保佑你們!”
可憐荷蘭人的三十二艘艦船,龐大的一個船隊,被擊沉六艘炮船,其餘的二十艘貨船大多數則是很乖巧的落下風帆,等待著接受勝利者的裁決。只有正在貨船船隊側後方擔任護衛的兩條軍艦,見狀不妙,率領三條貨船在剛剛開火時便遠遠的繞了一個大圈,往熱蘭遮城方向逃去。
見這五條船遠遠的逃了開去,正打得興高采烈的李華梅,嬌叱一聲,“滿帆,向右!追擊!”
麒麟號便在她的指揮下,從滿是煙火和落水呼救者的海面上直直的衝過去,直奔那幾個意圖逃跑的傢伙。
但是,她的動作快,有比她更快的!
擔任著李華梅戰場上監護人角色的張小虎,穿哦才能夠斜刺裡衝了出來,直奔那幾條漏網之魚猛追下去。
“這丫頭,打了一仗,把心給打野了!”在勝利號的艦橋上,守漢舉著自己的望遠鏡看著寶貝女兒在海上的颯爽英姿,半是嗔怪,半是歡喜。
“主公!不能讓大小姐再去冒險了!她下手不知道輕重,萬一把荷蘭人的船都給擊沉了,就沒有人去熱蘭遮城報信了!”
一旁的提醒,讓守漢如夢初醒,“該死的!這丫頭下手太重了!”
“傳令!迎上去,擊沉或者俘獲四艘,擊傷一艘,讓他們去熱蘭遮城報喪!”
勝利號、麒麟號、三頭虎號的速度要比荷蘭人的船快了不少,兩條荷蘭軍艦急急如喪家之犬,惶惶似漏網之魚,正在一路順著南風向北狂奔之際,迎面正撞上勝利號。
“開炮!”
以左側船舷的炮甲板對著迎面衝來的荷蘭軍艦,上下幾十門火炮的炮口對準了那掛著藍白紅旗幟的炮船!
五六枚炮彈落在了炮艦左右前後的水中,濺起了巨大的水柱,十餘枚炮彈在船上的各個部位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桅杆、甲板,到處都是被南中軍炮火荼毒的痕跡,有一枚炮彈居然沿著炮窗飛進了炮甲板,將在炮位上準備開炮的炮手打得血肉橫飛,狹小的空間被鮮血、人體器官的殘餘塗抹的絢爛無比。
但是,更加嚴重的是,火炮後方的火藥桶被打翻的火盆引燃,造成了爆炸,引起了相鄰火炮的連鎖反應。頃刻間,荷蘭船一側的炮甲板上爆炸聲不斷,煙火升騰起高高的煙柱。
一場阻擊戰,在幾個指揮官有意放水的情況下,迅速結束。
一艘軍艦被擊沉,一艘則是很乖覺的落帆升起白旗,三條貨船之中,只有一條滿載著士兵的船隻被有意識的放走充當報喪的烏鴉,其餘兩條變成了南中軍水師的戰利品。
郭懷一將那曰所見的情形原原本本的向鄭芝龍做了彙報,言語中不由得帶出了對南中軍水師的恐懼。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從這場戰事後,琉球嶼、大嶼的人們都不敢出海去打漁了,這裡時不時的可以看到鯊魚的背鰭如同一面面小風帆一樣在這一帶海域出沒,試圖尋找那些美食。從這一帶海面捕撈的魚蝦,被市面上的人們拒絕食用。少不得守漢又要破費一筆,給這些人一些補償。
“大哥,這和施郎那個小子說的差不多。”
鄭芝豹悄悄地在芝龍耳邊嘀咕了一句。
“怎麼,施大宣的兒子回來了?”
“是!他打算去投考南中軍水師學堂,被李守漢帶著在琉球嶼全程觀看了這次海戰的全部過程。戰後,李守漢同意他入水師學堂,命人用船送他回來向他的父親和您稟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