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時候,記得出力報效就是了!”沛霆嘴裡這樣說,心中不住的偷笑。
如今鹽梅兒也生了一個兒子,正是嫡出之子,日後到底是長子繼位還是嫡子繼位,一切都在兩說之間。但是,歷來都是以實力為最後的決定。如果有一群統兵將領站在嫡子這邊。想來那黎慕華也只有暗中抽泣的份兒!
怎麼樣的通力合作,陳天華有些木訥了。
信使從隨身攜帶的圖囊之中取出一份文書。請李沛霆、陳天華二人驗看過了上面的火漆封印,之後拿出收據請二人簽收。
“這是主公寫給你的信。給我的是要我將手中的漢元商號在廣東各處的分號、聯號、有商業往來的買賣鋪戶整頓一下,全數用於對付新安縣的這群土豪!另外,從書信到的那一天開始,我已經下令,不再與同新安縣這群土豪有關係的商戶有往來,抓緊時間回收賬款。”
這是要從經濟上完成對新安縣諸家族的包圍兜剿啊!陳天華咀嚼著李沛霆話裡的意思。
開啟了那份厚得有點過分的書信,陳天華有些自嘲的同同信使打著哈哈,“別人都是高歌猛進。只有我這裡是垂頭喪氣。唉!人品問題啊!”
那信使聽了,卻是微微一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主公果然說對了!”
“在下出發登船時,主公特意招呼我去他的簽押房中面授機宜。他說,要是陳大人不說喪氣之言。下面的這些話便不用告訴他,要是聽說別人打了勝仗,說了些喪氣話,便要將這些話,如實的轉達到。”
“天華聆聽主公教誨!”
“天華,不要覺得張小虎、許還山他們打了勝仗就如何?老實講,他們面對的敵人遠沒有你面對的敵人兇惡狡詐,善於蠱惑人心,具有欺騙性是你面對的敵人特點。同困守孤島,周圍都是華人同胞的西班牙人,相比較新安土豪,他們既沒有組織,又沒有人心基礎。且我南中軍在呂宋耕耘多年,張小虎又素有兇名在彼處,故而一鼓成擒。”
“同樣的局面,莫家亦是如此。收復紅河地區後,莫家橫徵暴斂,且又有蝗災等禍患,內部諸大臣貪圖功名富貴,或是打算自保身家。試問,以上等情形,你面對的新安土豪有嗎?”
在得知新安受挫之後,守漢也是絞盡腦汁的思量問題出自哪裡。為此居然到了寢食不安,輾轉反側的地步。見到此狀,不由得鹽梅兒很是心疼,“那麼多的國王、蘇丹都被你掃平了,區區的幾個豪紳就讓你如此為難?”
聽了這話,守漢不由得回了一句,“你懂得什麼?!”
“不把他們收拾了,以後兩廣、內地的那些人,我怎麼對付?!”
見相公如此糾結,鹽梅兒也不好說別的什麼,只得溫言勸慰,讓守漢上床休息。
好一番輾轉反側後,守漢這才沉沉睡去。睡夢中,隱約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著幾個詞,或者是幾句話。彷彿便是解決這些難題的鑰匙,但急切間又聽不清。
“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
“豪紳、中小地主,自耕農。”
“祠堂也是死地主。”
“二五減租,一五減息。”
“分化瓦解敵人。”
“中國社會的問題便是農民問題,農民問題歸根結底是土地問題!”
“啊!”
好不容易聽的清楚了隻言片語。守漢卻又一腳蹬空,從雲端上直接落了下來。
從床上坐起來,命那個侍寢的天竺胡姬阿辛點亮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