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城中的動向,雖然因為城內實行了嚴密的保甲制度而無法有訊息傳遞出來。不過,同濟南近在咫尺的長清縣,卻是有聞香教的殘餘教徒。透過廖冬至匆匆忙忙的帶隊開拔,從三千營和神機營的兵士口中嘟嘟囔囔的抱怨聲之中,這些人也是獲取了足夠的資訊。
透過聞香教的秘密通訊渠道,這些情報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了此時躲避在東昌府荏平縣附近杜郎口、高集鎮、牛角店等處待機的阿巴泰和王可面前。
“主子,如今南粵軍急匆匆趕到濟南的軍隊又被調動起來了,我們怎麼辦,還去登萊嗎?”
手中擺弄著教徒送來的軍情急報,王可笑嘻嘻的看著摟著兩個被擄掠來的女子飲酒的阿巴泰。
“去!當然得去!如果不去,怎麼對得起咱們這位寧遠伯的一番好意!他的軍隊不在山東、登萊等處好好的溜達幾圈,本貝勒如何完成皇上交代的差使?!”
阿巴泰黑黲黲的臉上、嘴角上滿是蹭上的油脂,一把鬍子上也都是食物的殘渣,不過這些,絲毫都不能掩飾他得意的笑容。
將把多爾袞和嶽託等人都打得屁股尿流的寧遠伯戲弄於鼓掌之間,這對於素來在八旗內部以有勇無謀著稱,且又因為母親地位低下而不能封王爵的阿巴泰來說,無疑是件賞心悅目的樂事。(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 阿巴泰的目標 濟南!
被稀稀拉拉落下的雪花覆蓋的土地上,村莊、人群,沖天的黑煙,婦女的哭喊,士兵的狂笑,男人的哀嚎,散落的財物,以及呼嘯而過的騎兵,不時濺起的一朵朵血花和泥水混合在一起。
但請別誤會,這不是抗戰神劇的常見畫面,畫面的豬腳更不會是大日本皇軍,也不是這個時代的所謂東奴、流賊之類的武裝,而是二劉的人馬在搶劫。
兩位劉總兵在劫取了阿巴泰的輜重一部之後,可謂大大的嚐到了甜頭,於是便將麾下人馬盡數撒出,去同建奴作戰。至於說部下的兒郎們在打建奴的時候,捎帶著進行一些娛樂活動,燒殺幾個村子,這些自然不會被兩位劉總兵放在心上。
於是乎,在截殺建奴北上輜重的同時,沿途的那些村莊鎮店又一次的倒了大黴,許多人剛剛慶幸躲過了建奴的屠刀,卻不小心被官軍連人帶財物洗刷一空。
生活在今天的人,雖然經常對本朝軍隊破口大罵,但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象出在那支被無數有良心的知識分子無數次的咒罵為鍍彩機器的軍隊出現之前的軍隊敗壞到什麼地步。強姦、劫掠不過是小兒科,歷史上規模最宏大的屠殺,無不是軍隊製造的。只不過,有些被稱為仁義之師,有些被稱為盜賊。
而仁義之師跟盜賊的唯一區別,也許就是仁義之師會編一首愛民歌,在搶劫殺人之前先跟老百姓唱一曲,然後再殺人。這支偉大的仁義之師把江南富庶之地殺的人毛罕見,卻自稱愛民如子。甚至他們的頭領,還把自己的家書傳於後世,讓大家都稱頌他的仁慈。只可惜。該死的唯物主義歷史學家把他的醜事考證的一清二楚,這讓他的孝子賢孫垂頭喪氣,只能把他吹噓的著作當做一般小說出版。
他的日記和他的一位門徒的日記都被很多人奉為圭臬。但是那位徒子徒孫的日記卻不如他的先師運氣好。也可能是生不逢時。大量的歷史記錄可以很隨便的被人考證出來,被人譏諷為日記強國。
當然。最終會有一支軍隊徹底的消滅他們,讓軍隊不再習慣劫掠,讓民眾不對軍隊充滿恐懼,甚至倒轉過來,在這支軍隊救災等活動的時候還被這些有良心的知識分子橫加指責,會發微博和朋友圈大加指責,比如和災民爭搶飲用水泡麵之類的事情。老實講,我們已經被這支軍隊給慣壞了。稍微有點不如意不遂心便會對他們破口大罵,對於這樣的人,不厚道的作者建議他們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