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付自己這萬餘人馬。
“大人!是不是打算依託城池,趁我軍遠來疲憊,依託堅城對攻城我軍進行頑強抵抗之後,在我們的來路上進行搔擾,迫使我軍撤退?之後再來一個銜尾追殺?”
“這個時候,清化城裡也沒有訊息傳出來,平曰裡那些調查室的、統計室的,一個個故弄玄虛,到了這個時候,卻都見不到蹤影了!主公每年花了不知道多少銀元和通寶供應他們,到了這個時候,卻全都指望不上!”
大軍便在一路忐忑中向清化城攻擊前進,距離城池越近,便越是緊張。唯恐在一個某個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一聲炮響,莫家的軍隊從想不到的方向殺了出來。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發展起來,往往真的是超出人們的意料之外,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當先頭部隊距離清化城不足五十里的紮下營盤,準備開始對這座安南境內最後一個政權殘餘的據點進行攻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什麼!”
在許還山的中軍大營中,當前鋒鍾漢修派來的信使向許還山稟明這一最新情形的時候,許還山快要瘋了!
“清化城中的莫家派人出城與你們聯絡,準備獻城投降?!傳錯了信,我殺你的頭!”
“不但你的頭老子要殺,還有你們營官鍾漢修的腦袋,他全家的腦袋,老子都給他砍下來!”
那信使是擔任前鋒的營官鍾漢修手下的一名近衛甲長,平曰裡最是老成不過。此刻也是滿臉的無奈與茫然。
“大人,信您都是親自開拆的,前方的情形就是如此。莫家的重臣莫得令,派他的兒子出城聯絡,說已經控制了莫敬寬等人,只待我軍抵達清化城下,便立刻開城投降。”
“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帶人去驗看一下那莫得令的長子,看看是不是本人。”
這情形的發展,便如同一個高手,全身戒備,用足了全部氣力打出的一拳,結果卻打空了,對方根本沒有和你打的意思,在你出拳的那一剎那,便跪倒在地,求饒了!
這如何不讓人洩氣?特別是全軍上下無不是繃緊了神經唯恐自己有一個不謹慎被對手鑽了空子的情形下?
“此時此事有多少人知道?”
稍稍的冷靜了一下,許還山開口問那送信的甲長。
“稟大人,鍾營官知道茲事體大,不敢讓過多的人知道,一來怕走漏風聲,二來怕影響我軍士氣。故而在前鋒營中,不過三五人知道此事而已。”
“好!傳令下去!令後隊迅速到中軍接防!中軍待後軍抵達後,今晚立刻開赴清化城下!”
當許還山的五千中軍抵達清化城下的時候,望著遠處起伏如同鋸齒一般的城牆垛口,他的一顆心幾乎快要從嗓子眼裡蹦了出來。
唯恐收到的訊息是詐降計,就如同三國演義裡曹艹被呂布誆騙進了濮陽城一樣。“主公自起兵以來,從來沒有打過敗仗,但願這次不要因為我而開了這個先河!”
但是,隨著一名甲長率領七名騎手高擎著南中軍的大旗向清化城飛馳而去,城門被緩緩的開啟,吊橋被慢慢的放下。
城頭上,那還在高高飄揚的莫字大旗,被人三下兩下的從旗杆上扯了下來,換上了一面巨大的白旗,白旗上赫然一個巨大的黑字,“降”!
城門開處,一行人走了出來。
為首的,正是當曰到南中軍借糧以度過蝗蟲帶來饑荒的莫得令大人。
“罪臣莫得令等,納降來遲,望乞贖罪!”
莫得令口中念著贖罪的詞彙,右手很是果斷的向前一揮,一群家奴、私兵模樣的人,押著一群衣冠不俗,但卻蓬頭垢面頗為狼狽的人來到南中軍的陣前。
“此輩皆是意圖抗拒天兵之人,罪臣等已經代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