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我用力撐開李若愚,退開了一點點距離。那雙狼眼裡又放出溼嗒嗒色迷迷的光……我一陣惡寒,一道電流從腳趾一路衝到天靈蓋,完蛋了,財主又要發情了……
身上一涼,毛衣已經被推高到胸部,某隻狼不穩的氣息噴在我的小腹上,像一根放在鼻尖的羽毛,又軟又癢,心尖上滾過一絲奇異的電流。
“放放手……”我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不住的打顫。
燈光下李若愚的頭髮,軟軟的亂亂的,一些隨著氣息的拂動,輕輕搔著我胸部的下緣,好像小獸怯怯的撓了一下,讓人心癢難耐。
白花花的燈光下,我的臉不可抑制的飛紅,蠢蠢欲動的情愫一個接一個的冒出頭,像遊戲機裡打不完的小田鼠,怎麼也摁不回去。
完蛋啊……
我哀嚎了一聲,努力拉回脫韁如野馬的心跳,“放……放手。”我斷斷續續的說完,聲音啞得讓人吃驚,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請求。
而這時候,李若愚偏偏抬起眼睫,在他沉迷的眼睛裡,我臉上竟然滾起了細密的汗珠,一滴滴好像燒開了要濺出去一樣,心好像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拉也拉不住。
我艱難的偏開頭,難堪的叫道:“彈彈……在。”
“誰讓你,帶他回來?”李若愚故作平穩的聲線全是讓人心癢的顫抖,彷彿窺破了他最隱秘的心思,我心虛得腳趾都要蜷起來。
“不管。”賭氣的彷彿小孩子,我不禁失笑。
這還是那個沉穩暴虐的李若愚麼?
我手心完全濡溼,無措的想哭。
明明不是第一次,怎麼會這樣……
我慌慌張張的低下頭,卻剛好對上李若愚的眸子。他的眼睛裡也全是無措的慌亂,好像初經人事,一點也找不到平時的意氣風發,偏偏更讓人心動。
李若愚把我放低,手有些笨拙的伸進我的毛衣,撫弄胸後的搭扣。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解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我想要阻止,卻偏偏被他低頭吻住。
淡淡的漱口水氣息,一下衝了進來,我頭暈目眩,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衣襟。他的心跳近在咫尺,好像被我抓在手裡,頻率快得不可思議,我迷迷糊糊間有些得意,他竟然也在緊張。
這點得意,很快就被他的舌頭捲去。他的舌頭興風作浪,奪走我嘴裡微薄的空氣,我有些慌,手指虛軟無力的扣住他,開始低低喘息,他惡作劇一般褪開我的胸衣,翻手握住了我。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輕叫一聲,空氣卻越來越微薄,控制不住的暈眩中蘇蘇麻麻的快感,好像漆黑無邊的夜裡,無數煙花盛開……
微涼的空氣,從他的嘴裡渡進我的嘴裡,永遠少那麼一點。我貪婪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仰,我的腿不知什麼時候和他的纏在了一起,腿根開始燃燒起讓人心慌的空虛,身體裡有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吐著恐慌、沉迷和快意……
我被欲 望支配,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迎上那具火熱的身體。胸前的束縛已經被開啟,白晃晃的燈光下,我只看見兩片玉白色,緊緊的貼在粉紅色的布料上,隨著我的呼吸,微微顫抖……
這時我的身體騰空,下一秒,已經落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面上……
(43)
我打了個哆嗦,腦子終於開轉。
我曲起手推財主,結結巴巴的說:“還是……正常程式吧?”
財主頓了頓,伏在我的身上很久才有動作。石橋整理收集製作
良久,他深吸了口氣,俯身吻過我的耳廓,聲音裡是濃濃的興味:“你說的……”
他挑起我的胸衣,作勢要幫我穿。指尖上還有灼熱的溫度,帶著空氣的冷意,反而讓人更加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