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人,但你說的那句話,更適合你自己!會有更好的人等著你,你無需如此!”
說著又筋疲力盡的扶住額頭,加了最後兩個字:
“出去。”
夜色裡銀燭高燒,發出輕微的剝嗤聲響,謝紫衣疲倦的聽著漠寒停頓很久後,忽然轉身,走向門邊的腳步聲,然後就是門被關上,木栓撞合的聲音
等等,帶門的時候怎麼能從外面銷木栓?
謝紫衣一驚抬頭,眼前一花,因為知道是漠寒,驚疑之餘還是猶豫了下,然後就被牢牢抓住肩,被一把抱住,勒得他險些都要透不過氣。
一隻手,直接就在扯他的衣領,漠寒幾乎是磨著牙低聲在他耳邊低聲說:
“我今天還就不出去了,你看怎麼著吧!”
水殿風來暗香滿
日近初夏,暴雨欲至,晚間就有些悶熱,除了靠近木榻的那扇外,其餘窗戶是關著的,忽而起了涼風,一下將那扇半掩的菱花朱欞窗吹開了,驅散了一殿濃郁的落冉香,風從蓮池那邊帶來清冷的氣息。雷離這邊相當遠,遙遙的只能聽見沉悶的轟鳴。
“叮鏘。”
素錦衣帶上所繫著的那塊潤透光潔的玉玦,被扔到一邊後發出清越的撞擊聲。
因為重量,它滾了幾圈後還好落地時恰好躺在衣帶上,沒有碎,這時一道閃電撕裂夜空,那塊玉玦內裡恍如雲霧的紋路,被照得清清楚楚,然後一件明紫色外袍銀鶴繡紋的外袍就飄落下來,將玉訣的光華完全遮蔽了。
近距離小巧的擒拿功夫,讓楠木榻周圍的東西紛紛遭殃。第一個翻倒的是棋盤,黑白兩色的水晶棋子滾得到處都是,不小心硌到身上就是一個個紅印。
“羅浮掌最大的限制就是,越近越麻煩…”
漠寒悶悶的聲音在笑:“要不一擊致命,要不分筋錯骨,點到為止是不行的!啊,還有點穴,可惜,梁先生你不用內力如何點穴呢?”
“漠寒!”
“嘖,我說的是實話,誰讓梁先生你武功太高,威力太大…”
漠寒說著,忽然停下動作,不管不顧一把緊緊抱住,頭埋在謝紫衣肩上低低說:
“你真不願意?”
“……”
有比這更那啥的問話不,難道還非得人說願意不成,什麼居心!
謝紫衣看著窗外被風吹得一片零落的紫藤花,目光有些恍惚,半晌才緩緩說:
“我怕你後悔。”
“噗,瞧你說的,怎麼會是我後悔?”
謝紫衣惱得一掌擊去,不過漠寒翻手就抓住了,挺認真的上下打量:
“你天天穿衣服得多麻煩啊,這麼複雜層層疊疊的。”
最關鍵的還是怎麼扯都撕不壞吧,脫一件外袍就比練一套劍法還累。
在謝紫衣還沒發作前,漠寒已經先問:
“…怕我後悔,就別動,不然以後我後悔的時候怎麼辦?”
謝紫衣聞言僵住。
(九州耗費一個G記憶體運算分析幾秒,總算搞懂這話的雙關意是啥,於是淡定的遮蔽掉這邊的狀況了,順說漠寒你可以更無恥點,居然在這個時候無所不用其極。啥,問它為什麼不等著看好戲?喂非禮勿視啊,刻意窺探超出界限的玩家隱私,這是不行的,核心原則不能違背,職業道德懂咩?)
絳紅琉璃長笄簪抽出後,烏髮散落一榻。
溫涼的肌膚貼近時,謝紫衣忽然說:
“那要是我後悔呢?”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漠寒生怕謝紫衣再反應過來將這個偽邏輯看透,那大好良機就徹底沒了,乾脆俯身就咬,漆黑一片看不分明,輪廓都是要摸的,略微開始急促的呼吸聲就在耳邊,慢慢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