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故意將他們圍在那裡。
謝紫衣想著就有些惱怒,他還從沒有這麼狼狽過,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如果不是漠寒,他真不知道竟會……哼,梟龍堂,且等著。
“那不知被抓的她們,我是說梁先生就不擔心她們的安危。”
“她們自會——”謝紫衣忽然頓住沒說下去。
即使被抓住,謝紫衣的侍女哪有不聰明忠心的,只要給她們遇到了機會,絕對直接死去,以做脫身,這也是萬般無奈的選擇,不過她們並無掉級的憂慮,或者因為被抓住,本身就會懊惱無比。
但這樣的話,說給漠寒聽,謝紫衣沒來由的覺得會不妥。
“梁先生,你累不累?”
漠寒算了一下,發現自己被迫不線上已經整整三個小時了。
“未曾。”
漠寒有點失望,因為他下句話沒說的機會。
謝紫衣忽然轉頭問他:“你這般問,是何意?“
“啊?”
漠寒硬著頭皮說:“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乏了,不妨由我揹著你找路。”
“……”
嗯,他可以把梁先生不說話,當成是地下暗河的水太涼了,冷笑話就是這樣的。
天時地利都給你了哈
如果是真正的江湖,利用如此巧妙的天時地利,坑掉了無數人後就是萬事大吉,殺人不見血神馬的…可惜這裡是九州,有多數人死了以後不過是掉級,所以距此八十里外的一處小部落,才是梟龍堂高手所埋伏的重地,居無定所的NPC死後也是就近復活的,江爺聳拉著臉,臉色鐵青不敢吭聲,他周圍就是商隊裡的漢子,九州很坑爹的一點就是無論玩家還是NPC,重新整理重生給你滿狀態,但是兵器裝備什麼的,死的時候是啥樣,復活之後還是那德性。
於是這裡人人都是落湯雞,頭髮還在往下滴水,有幾個不自覺的還連呸幾聲,好像還有水嗆喉嚨似的,塞外草原上晝夜溫度相差很大,哪怕正值七八月,冷風吹過來一樣瑟瑟發抖,好在連江爺在內都有兩把刷子,武功底子在那裡撐得住。
他們看著重重包圍著這個小部落,把原來住在這裡的NPC都驅趕進帳篷裡,一有的倒黴蛋出現,立刻強行逼到一處,事實上除了江爺外,好多人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一看到周圍的NPC都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的衣服,飄飛的三角形旗幟則是繡著一隻揚爪黑龍,立時敢怒不敢言,全部把頭埋下去,他們不想再死一次。
不時有裝束利落精悍的人騎著快馬奔來奔去的傳訊息,他們動作雖然快,但是臨到了面前,卻只是一拱手,然後對一個神色陰冷的老者低聲稟告,那老者總是皺著眉揮揮手,報信的人又一溜煙小跑出去,再次上馬奔出去,看來是沒有任何訊息,傳令他們再探。
最中間的端坐的是一個身材肥碩的胖子,拿著一根翡翠菸嘴的煙鍋袋子吞雲吐霧。幾個塞外戎狄打扮的女孩端著盛有蜜瓜的果盆與美酒,都顫巍巍的連目光都不敢斜視。
江爺更是膽戰心驚,梟龍堂在漠北的聲勢是一時無兩的,怎麼會有這些高手全部匯聚,天曉得他們昨夜裡遇到的那兩人是什麼來路!
謝公子?這名號忒陌生,關內關外都沒聽說過。
不過能讓梟龍堂擺出這麼大架勢,怎麼會是善茬。
江爺比吃黃連還苦,也不知道這趟是走了什麼背字運,先是狼群,又…這下貨物全部填了幽靈湖不說,還被堵在這裡,等等,那個據說是前朝潞王的傢伙呢?
左看右看,都沒發現那個懦弱無用的倒黴蛋。
那幾個最後被梟龍堂驅趕過來的商隊的人全身是血,彪形大漢卻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江爺遠遠瞧見的時候有點嫌他們丟人,但走到近前,發現他們衣衫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