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臉上露出了一絲敵意:“不,還有個朋友,會晚一點過來。”
調酒師將調製好的飲品推到那隻怪物面前,一隻手擋在那位白髮青年面前,“本店禁止發生暴力哦。”
客人看向眼前的灰髮人,擺了擺手:“我明白的啦。”
調酒師拿出兩個樸素的玻璃杯,隨後取出一大盒新鮮的草莓牛奶,動作輕快優雅地倒入,推到這第二位客人面前:“您的草莓牛奶。”
那位客人看著他完成這一整套動作,鬼使神差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調酒師拿著手帕擦拭著桌面,“我的名字?”他搖了搖頭,用對方聽不到的聲音自言自語:說了你也不會記得。
他拿起旁邊溼漉漉的被子擦拭起來,抬起眼來,微微笑著:“我叫穹,你的朋友似乎到了。”
第三位客人也在鈴聲響的第二下出現在了店中。
他穿著一身五條袈裟,跟路過的正在灑掃的粉發少女點頭示意,才到吧檯邊坐下。
顯然,他對放在自己面前的草莓牛奶感到幾分無語,最後還是點了一杯度數輕微的特調酒。
他雙眼迷成一條細長上挑的線,額頭上很是光滑,看起來像是一隻精明的狐狸,“怎麼了?心情不好?”
那位白髮客人突然一怒之下狂飲一杯草莓牛奶,然後砰地一聲放下杯子,像是喝了不少一樣。
嘴角殘存著粉色的牛奶甜味:“不,只是有點不甘心。”
“總感覺被一個盒子莫名其妙困住了很久很久很久,終於突破出來,卻莫名其妙地被人一下斬斷成兩截死掉了——”
調酒師擦拭的動作微滯,“那可真是一個可怕的夢。”
“是吧是吧!”那位客人拿起第二杯草莓牛奶趴在了吧檯上,情緒終於多了幾分激動:“我還看到傑被我親手殺死了!”
夏油:“又在說什麼咒我的話。”雖然是譴責的字句,語氣裡卻帶著一些忤逆。
安慰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死在你手裡,那說明你就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選擇了。”
不知何時,在二人旁邊的怪物喝完了酒,緩緩放下杯子。
穹彎下腰去,從櫃檯裡拿出一把形狀奇異的樂器。
像是號角,但又精簡幾分,頭部類似喇叭花的形狀,吹奏口細小而長,人稱樂器中的流氓——嗩吶。
調酒師深吸了一口氣,鼓著腮幫子朝向那隻喝完飲品很是享受的怪物,吹響了那樂器。
充滿信念感的樂聲演奏著鎮魂安靈的樂曲。頃刻間,那隻怪物化散開來,不復存在。
一曲畢,穹收起那能送走一大片的樂器,恢復了淡漠的神情。
他看向第二位和第三位客人,語氣柔和:“二位還要續杯嗎?”
五條悟≈ap;夏油傑動作一致地搖頭:“不,不了。”
穹知道他們在震驚什麼,“放心,二位不在特殊服務的名單裡。”
二人坐在了一旁,聊起了悄悄話。
正說著,又一位造型奇葩的客人走進店內。
說是走進,實際上也是突然出現在了店中。
來人一頭黑直髮,身材健壯,嘴角有一微小的疤痕。奇葩便奇葩在他太陽穴上插著被打磨鋒利的雙截棍的一截。
他在吧檯邊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我要一杯,能陣痛的酒。”
“度數高一些?”穹拿出一個乾淨的玻璃杯。
“你看著辦就好,”他瞥到鄰座二人投來的充滿敵意的眼神。
“你們是……”
他問:“我認識你們嗎?”
五條悟:“不,只是感覺你很討厭而已。”
那人:“很多人都覺得我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