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畏手畏腳,先宰了你替他們報仇效果更好,”球棒再次充盈起了能量,穹打了一聲響指:“遊戲既然已經開始,接下來依舊是我的回合。”
真人瞪大雙眼。
它還是無法移動,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限制在原地,像是腳下生根一般,巍然不動,“等等。這難道不是回合制遊戲嗎?”
對面的穹拖著球棒一步步,他這不緊不慢的步伐靠近過去:“記得嗎?這是屬於‘開拓者的領域’。”
在對方的領域內,可以擁有特定的規則,氣死人的100命中率。
“喂,我說夠不要激怒他吧,”真人一臉“看現在怎麼辦吧”的表情看向一直沒有加入這場單方面毆打的戰鬥中。
“不要死掉哦,真人,”那“青年”聲音和緩,帶著些歡快的尾音,就像是在為同伴加油打氣上考場前的那句“別掛科了”一樣平淡自然。
但聽在真人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淡然美好了:“嘁。”
他早就知道這傢伙的某些意圖,雖說是盟友與塑膠同伴,但大家內心心照不宣的明白不能將對方當成同類。
“咳咳咳——”
真人捂著嚴重變形的手臂,躲過又一輪的全力一擊,只剩下手指中夾著的三根存貨。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觀戰許久的“青年”欣賞地看著自己滿身傷痕的同伴,“畢竟我不忍心看到真人受傷。”
“先說來聽聽,如果我不感興趣,”穹抬起球棒,指向對面的二人,“完全可以將你們祓除掉,以絕後患。”
“那人可不是什麼外來者,”對方輕笑著,帶著些逝者的蒼白,顯出幾分冷意,“他曾只是一名普通的咒術師,沒落術式一族的後裔。”
是在說x的那位宿主?
不是說他們自世界之外而來,為了改變命運的結局嗎?
很好,你成功引起的我的興趣。穹內心天人交戰,但仍沒有放鬆警惕,既沒有打斷,也沒有回應。
對方似乎早有預料地繼續:“一個沒落的咒術師家族的後裔,突然有一天無故消失,咒術界不會在意。整整一年後,他的家人也不抱有希望時,他再次出現了,帶著一顆顯然超出這世界科技發展的智慧機器。”
“在這之後,擁有『六眼』繼承無下限的五條後人降生;原本維持著相對平衡的咒術界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除了他的身份,其他的穹都已經知道。
這讓他頓時沒了興趣。
這和x講述的版本根本沒什麼區別。
要不速戰速決,快點跟丹恆和三月七會和好了。
“但是那鐵球似乎沒有告訴過你,他最初也最本源的目的,”對方依舊一副輕鬆的樣子。一步步引誘著背後的隱匿。
“……什麼意思?”穹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們是為了改變結局,重新譜寫每個人沉重的終點。
穹記得x說過,但是x也說過,他許多記憶被秘鑰鎖定無法檢視,改變結局的方法,重寫劇本的方式他都無從知曉。
“比起我,他的想法更為瘋狂呢,創造一個沒有咒靈的世界。”
穹不敢掉以輕心,“不過,你的計劃也挺瘋的。”
對方眨了眨眼睛,緩和著臉上的表情,才反應過來:“多謝誇獎。”
“比起改變現狀,他更願意將戰線拉長,籌劃到許久之後的未來。有感受到嗎?擁有術式的人類多了起來,顯而易見的事學校裡學生,路邊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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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右耳的銀線擺動了兩下,凝固的時空邊行過的行人身上蘊藏著不小的藍色火焰般的咒力,“作為高層之一,篡改新生人類的基因應該是很簡單吧。”
“即使知曉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