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是出現在紙上,恐怕它本身就是一幅名畫。
尤其是你在紙或者畫板上作畫,和在劍鞘上繡刻圖案,難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可就是這樣,眼下這圖案依舊是美侖美奐,充滿了藝術氣息,就彷彿大師級手筆一樣,所以哪怕這東西根本無名無姓,可只要不是傻囘子,也能知道他不是凡品。
那邊敢開出這樣的價囘格雖然貴了,但也未必沒道理。
不過這也讓人糾結了,無名無姓的東西雖然知道是好東西,但也未必就敢斷定他能價值幾千萬囘人囘民幣啊,
這個價位恐怕也會讓不少人猶豫的。
畢竟更多人收藏還是看種藏品蘊含的意義和故事,那樣才有囘意義。
達芬奇的名畫上億美元都是有人要的,但若是一個無名畫家,哪怕他的畫藝術性在部分人眼裡不輸於達芬奇的作品,可沒有那個名氣,一樣值不了那麼多錢。
古玩裡面名氣也是很重要的,而且還佔據了很重要的地位。
想著想著,周明落才向體囘內打入一道離火符,不過遺憾的是哪怕符籙入體後,他也只能從這劍鞘上發現一團原始狀態的人文之火,但那也不是沒有絲毫作用,至少也能證明這是一個古董無疑,而不是什麼冒充貨。
就在周明落認真觀看時,原本是在門口的那對男女卻又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在見到周明落對這劍鞘觀賞時,才又嘰裡呱啦講了一段話,神色依舊是充滿了輕視。
這話又讓毛利小五郎大怒,老闆聽不懂,他是聽得一清二楚,那邊說的就是兩個支囘那豬竟然也想打這店裡的鎮店之寶的主意,簡直就是笑死人之類。
“他說的什麼?”這一次,周明落倒是驀地轉身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本還是想用出言不遜什麼的籠統之類話語概括,可猛的見到周明落眼中的凌厲,頓時就急忙小聲道,“他說的是兩個支囘那豬,還敢不自量力……”
這一次他是被嚇的不得不翻譯完整了,不過說著說著毛利小五郎才又驀地一滯,急忙擺手,“老闆,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他,我只是翻譯。”
聽到這裡,周明落才終於恍然大悟,為什麼那個傢伙一見自己就神色不對,感情是個民囘族歧囘視者。周明落笑了,很輕囘松的從毛利小五郎身上收回目光,揹著手繼續打量劍鞘,彷彿這件事根本沒發生一樣。
不過這卻讓毛利小五郎一呆,怎麼回事?老闆沒生氣?對這些毫不在意?
周明落當然不是不在意,只是這種事怎麼說呢,中囘日兩個民囘族之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各方面糾葛頗多,他自己也有過憤囘青的時候,讀書哪會讀到近代史一樣是頗為衝動,恨不得見日本人就揍的樣子,等長大了成熟了,才知道不能以偏概全,一個民囘族那個多人,自然也有好有壞,遇見不同的日本人,他當然會接囘觸之後才選擇立場。
比如青木淺野,他並沒有因為對方是日本人就不待見。
當然對於像是那個傢伙一樣,現在還抱著大和民囘族的優越性,拿著下等人眼光看囘中囘國人的,他自然也很不待見,自己碰不到就算了,碰到了……
要不是自己的符籙積攢也不容易,他直接就拿澤化符讓這傢伙喪失一部分囘身囘體機能了,但真那麼去做周明落還真覺得不值,對方根本不值得他用符籙,等出去了讓毛利小五郎出手敲打敲打就是了。
毛利小五郎跟著周明落時間不長,所以不瞭解,不過張北望倒是上前拍了拍毛利的肩頭,才又笑嘻嘻看了後方一眼,這才讓毛利同學恍然大悟,跟著也在眼中閃過一絲陰測測的光芒。
這邊的反應,倒是讓那青年又頗為鄙夷,彷彿是覺得那邊根本沒有一點勇氣放抗似的,頓時就嘀咕了幾句,才不屑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