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我是昏迷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慢慢地睜開沉重的雙眼。額……入眼的是一條粗大的尾巴。順著尾巴向上看去,胖胖的身體,巨大的臉……
我清醒了,真的清醒了,這不就是揚言要殺了我的狸貓怪獸嗎。
“可以鬆開我的尾巴了嗎?”怪獸的臉突然靠近我,吐出的氣息全噴到我的臉上,跟電風扇有得一拼的風力。
我立馬鬆開手中的尾巴,訕笑著向後方退去。遊遊也回到我的身邊,“嗚嗚”地蹭著我的臉,蹭完還吐出一個能量球。我高興萬分,終於又有能量球了,這回可不能輕易浪費掉了,哈哈~
額……偷瞄身邊的怪獸,低調,低調,剛搶了人家的力量,別讓人看見自己那快咧到耳根的笑臉。
“哼!”怪獸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將我身上本就殘破不堪的,造型堪比布條的可憐衣服,又吹飛了兩塊布條。
“你到底是誰?”
扶額,又是這個問題,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思來想去,只得再度RP地使用在大劍世界裡面的無恥招數。“額,我也不知道,除了記得自己叫凌曉,其餘什麼都不記得了。”說完還特意擺出言情女主角失憶時標誌般的可憐表情。
對面的怪獸嘴角明顯地抽動起來,那麼大張嘴,就是再細微的抽動也能看清楚,更何況這種情況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早就瞭然於胸。基本上是個正常人看到我用炮灰虛的臉裝可憐時,都會習慣性地抽那麼兩下,連烏爾奇奧拉和伊爾迷那種面癱都不例外。只是我沒想到,長得跟我同一個水準的竟然也抽抽,無語望天。
“你,調動身上的力量給我看。”怪獸再度發出命令,還附帶“乖,照我說的做,不然就咔嚓了你”的威脅表情,當然,就衝它的長相,打死你也別想看出“和藹可親”來。
無奈我只得調動身上的力量,我可不想再一次進攪拌機裡面充當水果。
靈壓和念力混合著散發出來,一個來源於身體內,一個起始於體表。
怪獸驚奇地感受著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良久,說:“沒錯,你應該就是我們的同伴。”
噗,what?雖然我長得是對不起人民大眾了點,可我打心眼裡還是認為自己是人類的說,就算是虛,也是人類死了之後變化過去的啊,跟你這種純粹的怪獸不是一路的好不。
當然我心中的吶喊是不能夠拿出來吐槽的,可不能惹惱了怪獸大人。於是我只得弱弱地舉起手問:“敢問您老是個什麼品種?”
怪獸怒瞪著我,大吼道:“什麼品種!你怎麼能將我堂堂一尾尾獸守鶴用品種這麼沒有品味的詞來形容!”
咔,我石化了,幻聽的吧,尾獸啊~還是一尾守鶴啊~
火影???我又穿了???不要吧,我剛混到獵人證的說,正想好好享受生活呢,老天,不帶這麼玩地吧。
於是,不死心地再次舉手問:“尾獸是從一到九嗎?”
怪獸咧開嘴笑了,“看來你也不是完全失憶,沒錯,就是從一尾到九尾,而你,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零尾尾獸!”
我已經風中凌亂了,比在沙風暴中飄得還邪乎。
老孃繼魔獸之後,終於上升為新的品種尾獸了嗎,我吐血;而且還是從沒出現過的零尾尾獸,再度吐血;還傳說中的,我,我,我直接獻血去得了……
“您確定我是零尾尾獸?”快否認吧,雖然尾獸聽起來很威風,但是惦記的人也嗷嗷多啊,先不說廣大的人力柱們會前仆後繼地圍堵,就曉組織一個就足以讓我玩完啊~
然而守鶴的話卻打破了我的一切期望,它說:“你的身形和長相都與吾輩相似,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