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加驚悚的是,我的右脖頸上也插進了兩顆尖尖的小牙,OMG,正太同學,我不就在水裡面陰差陽錯地非禮了你的嘴唇嗎,你也不用靠咬我洩憤吧,我也是受害者的說!
我暈了,是真真正正地暈倒了。本來就因為在通靈王的世界受到了重傷,身體就沒怎麼恢復好,現在雙牙齊上,血液喪失的速度堪比開閘的水龍頭,我終於不負眾望地眼前一黑,向後一倒,不省人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慢慢地睜開眼睛,空曠的房間內,只有一張可憐的小床,石頭的牆壁,黑色的鐵欄杆,很好,這酷視歐洲古代囚禁人用的牢房構造,絕對沒有屍魂界的遷罪宮來得高階。
頹喪地坐回床上,丫的,老孃的待遇是越來越差,從虛圈的豪宅流落到大劍的地下倉庫,從獵人的小型酒吧轉戰到九尾的野外森林,從窮困的帕奇村淪落到小型監獄。穿越大神啊,雖然我從來都沒給你上過香,磕過頭,你也不能這麼剋扣我的福利啊。
額……紅白相間的床單,還挺有創意的……這左摸上一片,右蹭上一坨的紅色,就跟畢加索的抽象畫似的,毫無章則可言。
額……為什麼我的衣服也是這樣的,這紅色……
抓起衣角嗅了嗅,果然,好重的血腥味。我應該只是嘴唇磕到破了個小口子,還不至於流血流到將衣服完全染色的地步,那麼果然那滿池子的水其實都是血嗎。
摸摸脖子上面那明顯還沒有癒合的四個牙洞,“丫的,果然是遇上艾滋病最高傳播群體吸血鬼了嗎。”我不禁低咒出生。
“對不起。”一個弱弱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
啊嘞,還有人跟我在這倒黴地方做鄰居!
趴到鐵欄杆邊上,使勁往外擠腦袋,額……擠不出去,算了,腦袋大不能賴社會,湊合著貼著欄杆看吧。
我藉著昏暗的視線向隔壁牢房看去,一個小小身影抱膝坐在靠著他那邊鐵欄杆的牆角里,那孤獨,單薄,弱小的身板還挺能激起母□心的。
不過,堵上我這身衣服,還有脖子上面的牙洞,將想要抱起他狂親一頓的無良想法壓了下去,說:“嘿,小正太,我右邊脖子上的牙洞是不是你留下的。”
“對不起。”小正太將頭埋進膝蓋裡面,悶悶地向我道歉,看起來更加的可憐了。
額……一股強烈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彷彿我是欺負小孩子的壞阿姨,丫的,老孃的身板也才16,7歲好不好,無語望天。
向小正太友好地揮揮手,額……他埋頭呢,看不見。
嘆氣,敲了敲鐵欄杆,小正太慢慢地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著我,罪惡感再度上升。
“咳咳,”假裝咳嗽了兩聲,努力地露出和善的笑容,說:“小正太,你過來,到我這邊坐。”
也許是我的笑容太“聖母”了,這孩子立馬就忘記他咬過我的前嫌,絲毫沒懷疑我可能掐死他的可能性,乖乖地挪了過來,跟我隔著牆,背靠背地坐著。
“喂,小正太,你真的是吸血鬼嗎?”還是確認一下的好,萬一來個不是吸血鬼,是個什麼變種變異外加基因突變的異形之類的,我還得趕緊去倒騰個防疫血清。
“我叫樞。”
“哈?”
“我是說,我叫樞,不叫小正太。”
“哦,知道了,樞小正太”貌似這個“樞”字很耳熟啊。
“……我不叫小正太。”
伸出手,探過去,我腦袋大擠不出去,手還是能擠出去的。
拍上樞的頭,學習藍大的“憨厚”笑容,一個字一個字地蹦:“你!咬!了!我!”那意思就是說,總不能白咬吧,你得讓我叫“小正太”來補償。
藍大式笑容果然十分有威力,樞立馬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