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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衣服……”

越說越沒底氣,越說聲音越小,有必要解釋嗎?很顯然自己是多此一舉,要是解釋有用,自己早就被晷宮立文扔出晷宮國了,還能有自己現在的境況?

晷宮立文再次斜睨了一眼身後的黑色浴袍,墨染一般的布帛,可以想象的出,這顏色搭配在雪白霜肌上視覺衝擊會是多強烈。

雖然很想看到絕世的黑白配,可是,晷宮立文更想看著易丙辰不著寸縷的樣子。霜雪清透,即使才從病痛中走出,然那無暇的膚質上,斑斑嫣紅圈點,卻是無人可以替代的華美。

華美麼?易丙辰不敢苟同,本來赤條相見已經就夠尷尬的了,當眼角餘光瞥見那片斑斑,真想學著豆鼠這輩子就以挖洞為己任,還要什麼臉面,臉面他媽的早被團吧團吧仍火灶裡燒了。

一條溼濡印在脖頸上的一片嫣紅,那裡已由昨日被咬開一道淺粉色血口,經過一晚的癒合,只剩下還沒有風乾的新痂,溼濡在上面留下一抹淺痕,不是痛楚,只是麻麻的,還表明著那裡不曾痊癒。

溼濡緩緩遊移,彷彿遇到可餐的美食,一方方,不許有任何遺漏。

“別!”易丙辰伸手撐開與晷宮立文相貼無縫的距離,神情有些慌張,“我、我那裡、那裡……不行的……”

穴內的傷勢比同脖頸的那片嫣紅還要嚴重的多,雖然晷宮立文還沒有做出那一個步驟,但以此時他的情動,他的念望呼之欲出。

晷宮立文根本不理會易丙辰說了什麼,更準確的說,他根本沒覺得易丙辰是在說話,剛剛拉開的距離馬上就被他一個前傾化逝為零。墨髮飛散,帶著浴後的氤氳和香氣,鋪就滿地的如墨跡的的靈韻。

一雙眼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手臂依舊害怕地在做無用的推拒,青絲蜿蜒成襯,襯托著雪色體膚更是刺目,晃得晷宮立文心神一陣搖曳,目光隨之一瞬失衡,少卻平時的鎮定,狠狠按住易丙辰還在自己胸前作惡的手臂,不留任何情面的傾身壓下。

推拒的更加激烈,易丙辰突感喚天不應的絕望。

晷宮立文也看到了易丙辰的絕望,失去鎮定的眼神立時恢復了些先有的淡然,忽而一笑,壓得易丙辰更緊了些。

“開口求朕,如果懇求的好,朕自會放過你。”

“真的?”

亂舞的手臂立刻停下,竟問出了這輩子最白痴的問題,沒想到的是,晷宮立文竟然也和著他一起白痴。

“真的。”

只不過,白痴過了,易丙辰犯難了,求饒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剛才的那段對話後,再求饒就顯得無比做作不誠懇,演戲可不是人人都會的,不巧,易丙辰就是那種最不會演戲的主。

“怎麼懇求……”不自覺的,易丙辰就將心中所想道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晷宮立文的身體已經重重回壓上來,溼熱的吻接踵而至,哦不!是接身而至。

“不、不……要、要……”

這究竟是要呢還是什麼的,晷宮立文裝作沒聽懂,繼續齒咬著易丙辰身上沒有嫣紅圈點的地方,不過他發現,沒有圈點的地方實在太少,吃著一點也不盡“性”。看來以後要酌情去吃,否則吃了上頓下頓可就沒了保證。

“求你……別、別……好痛……”

喘息著,易丙辰終於知道求饒的要領,只是這不是在演戲,而是真情所致。他哀傷的想,自己愈加容易動情了,特別是自己的身體,經過了那麼多次情事,他的身體似乎也有了經驗,只要是晷宮立文剛做挑逗,身體所有敏感就會在最短時間有反應,他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因為自己這方動了情,那麼就等同於接受了晷宮立文,接受了他的掠奪,自己只有逆來順受。

開始痛恨自己這樣不爭的性格。

“晷……主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