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王爺,趕緊給本公子磕頭賠罪,叫聲爺爺,本公子說不定可以留你全屍。”這齊滄海根本不會看眼神,說的更加得瑟。
“哈哈哈……”閻君大笑了起來。
“若是你不提他還好,提起他,那我就更留不得你這狗東西身邊的狗東西了。”說完閻君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一瞬間玉扇輕抬向那齊滄海打了過去。
只聽啪啪兩聲,齊滄海的身子飛了出去,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就在此時那小個子男人動了。
“對四王爺不敬,該死。”那小個子男人身形極快,彷彿瞬間就來到了閻君身邊。
閻君嘴角的笑意加大,鳳目輕眯,整個人看上去又邪魅了幾分。
對於小個子男人一副完全藐視的神情。
“諸葛銘的走狗,死一個少一個,看來本公子今天不能大發慈悲了。”
給讀者的話:
三更完畢,要是再不顯示,我就瘋~~~~~~~~~
45近墨者黑(改)
45近墨者黑
閻君和那小個子男人打的難解難分,孟如畫看著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只要他還有一口氣沒死之前,她就打算一直座山觀虎鬥了,這就是他調戲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 ''
孟如畫走進客棧,找了一個一把椅子,搬到門口,向小二要了一壺茶。
那小二早就緊張的不得了,齊滄海是這裡的一霸,店小二不敢得罪於他,然而這兩位客人看來也不是善茬,他也不敢得罪。
乖乖的沏了一壺茶,放在孟如畫隔壁的桌子上,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折中的方法。
孟如畫也無所謂,自己拿了茶壺,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那樣子就給看戲一樣清閒。
人群中的眾人,特別是眾位女人,一個個投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恨。議論之聲更是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甲女人:“天啊,這銀衣公子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啊,人家在那個拼死拼活,他居然坐在那裡喝茶。”
乙女人:“兩個這麼有愛的男人,怎麼偏偏,偏偏有斷袖之癖啊,這世道真是讓人傷心啊!”
丙女人:“小兩口吵架也不帶這樣的啊,應該幫忙才是,這公子真不厚道,虧那銀衣公子,還處處護著他,看看這麼俊的功夫,剛才對他卻沒還過一次手,對他多好啊,這男的,太不識抬舉了,要是這銀衣公子能如此對我,就是為他死我也願意啊。”
……
眾人眾說紛紜,總之很少有說孟如畫話好話的就是了。
閻君聽著,不但應付著眼前那小個男子的攻擊,還時不時的配合著路人的話,對孟如畫頭去哀怨的眼神,惹的孟如畫直翻白眼。
這男人真是欠教訓,若不是她,自己又怎會淪為他人的話柄,若不是礙於身份,她真想去幫那小個的男人,把他打趴下。
於是乎她想旁邊望去,眼光尋找著,那被打飛出去的齊滄海,那不爭氣的無賴,做無賴都做的不像樣子,居然就帶一個高手來,真讓她失望。
這一望去,正好看見齊滄海正偷偷摸摸的打算溜走。
其實這齊滄海被閻君兩下打飛了出去之後,滿口牙已經沒幾個了,起身之後又發現,即使那小個子男人出手,似乎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勝利,所以一直默不作聲,觀察著。
如今看著閻君那輕鬆應付的模樣,估計自己的人是沒戲了,所以想偷偷溜走,卻正好被孟如畫抓了一個正著。
“齊公子,這是想往哪走啊?難不成齊公子認為破壞了公共設施不用掏錢嗎?”孟如畫帶著些許戲謔的聲音響起,嚇的齊滄海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面前的人都紛紛讓開,主動將路讓給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