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她酒量不行,卻在薛紹死後,整日沉溺於其中。
**與酒精……
可以暫時讓她擁有開心。
她在他面前站定,唇角牽起嘲諷的弧度:高僧,得道高僧,太平恭喜你,普智,你看你多風光,再看看我,我是一個寡婦了,沒有了丈夫,普智,看到這樣的我,你是不是很開心?
她在他面前向來都是自稱“我”的,因為在那與世隔絕的庵堂裡,她只是一個小尼姑。
而他,卻只是低眉垂首:阿彌陀佛,施主心有執念,只有放下,才能太平長安。
她沒有在意他說什麼,只是被那句施主震得回了神。
施主?施主!普智,你叫我什麼?
她上前,一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目光灼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