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些官吏的面,高高舉起了自己的女兒,揚聲說道:“今日,父王正式封你為大秦的‘華汐公主’,賜名——嬴珍!”
“臣等恭喜大王!恭喜華汐公主!恭喜夫人!”
話音一落,小公主的父王回眸而視,正迎上了她母親期待又欣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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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珍有別與其他的公主們,在徐姚的要求下,她沒有設立奶孃,而是由她自己親自餵養。女人往往做了母親後,全身心的精力都會撲到孩子身上。為了更好的照顧珍兒,也為了讓孩子的啼哭聲不吵鬧到嬴政的作息。徐姚主動的搬離了嬴政的寢宮,位於祈年宮內一個較遠的偏殿住著。
同年,她的父王也發動了攻打臨國的戰爭,曾經向秦獻出南陽屬地的韓國太守歸降大秦後,也被嬴政任命為內史,派他率軍進攻韓國,捷報頻頻傳來,嬴政與大臣們也日夜商討部署著作戰計劃。所以,她的父王很忙很忙,無暇來探望她們母女。
而偏殿的這一端,小傢伙也把她母親折磨的疲憊不堪!養孩子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凡事她都要親歷親為,夜裡她經常被孩子吵鬧的也睡不上幾個時辰!
只有在珍兒比較乖的時候,她的母親才能去‘私會’一下她的父王。談到私會,其實更多的時候還是徐姚與嬴政,那眼角眉梢間的交匯。天冷時,為他披上寒衣;炎熱時,為他煮一壺清茶;融融的燭燈下,舉案齊眉的他們也會安逸的聊上幾句,但過後,他們總能相視一笑的……繼續默契的忙碌各自的事情!
珍兒一歲那年,也是秦王政十七年。秦軍攻佔了韓國的都城,俘獲了韓王安。韓國宣告正式滅亡,成為了六國中第一個被秦滅亡的國家。
和煦的春風,楊柳清蔭濃密。祈年宮內,小公主正在學步,那稚兒口中已經開始模糊的發音了,那類似於“……媽……媽”的叫喚聲,聽入徐姚的心裡澎湃不已。“珍兒,再叫一聲!叫‘媽媽’——”徐姚欣喜的教著女兒。
“姚兒,你又再教導寡人的公主,說那些聽不懂的語言嗎?”
嬴政那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難得他今日有空,來看望她們母子。徐姚回眸而笑,一手拉著珍兒,一手指著嬴政。“珍兒,你父王來看你了,快叫——‘爸爸’——”
可一歲多的珍兒,哪裡發的出‘爸’這個音,後來嘴巴里發出的還是‘媽媽’的同音。嬴政寵溺般的抱起愛女,洋怒的對她母親言道:“珍兒,以後不許再學你孃親說話,你孃親是怪物,我大秦的公主應該學習秦國的語言!”
這人,看來他今日很閒,居然又有興致來數落她了!一把搶過嬴政懷中的珍兒,徐姚邊走邊嘟囔道:“大王今日沒有要事嗎?”她知道韓國滅了,嬴政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有!——”嬴政跟在她身後,肯定而快速的答道。
她詫異的回頭,“那你還跟著我幹嘛?”
“寡人今日的要事,就是想帶你出宮!——有興趣嗎?”嬴政調侃的語氣說完,等待著她的表情。
徐姚頓時楞住了,這已經是她不敢奢望的奢望了,宮外的世界啊……她內心一陣狂喜。近年來,嬴政的日理萬機,而她又一直被孩子牽絆住。今日,嬴政的提議讓她激動萬分,她真想出宮好好的放鬆一下。
“可是珍兒……怎麼辦?”帶著孩子會很不方便。
“珍兒已經斷奶了,你這個孃親也該放放手了!”嬴政說完,示意奴婢們把公主抱走。
猶豫了一下,覺得嬴政說的也在理。於是,徐姚安心的將珍兒交給了奴婢們。
“政,那你等等我,我去換身衣裳!”說完,她興高采烈的奔進了屋內。
可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她還沒有出來!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