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小恩公要見她的話,要過一些時候。”
韓風理了理思緒,道:“你剛才的意思是說,早在兩百五十年前,哈哈老師救了你和你老婆一命,你們就把哈哈老師視為恩公,而我是哈哈老師的徒弟,也就成了你們的小恩公,是不是這樣?”
那漢子道:“正是這樣。”
韓風暗道:“我的娘呀,這都是兩百五十年前的事了,虧你還記得這麼清楚。”想了想,道:“我聽你剛才自稱什麼金童,你的名字就叫金童嗎?”
那漢子搖了搖頭,道:“不滿小恩公,我原名不叫金童,只是早年行道江湖的時候,武林中人給我起了這麼一個名號,自那以後,我也懶得用原來的名字,就叫金童。”
韓風笑道:“你既然叫金童,那你的老婆,難道就是y…女?”
金童道:“小恩公真是聰明,一猜就猜到了。”
韓風聽了,愕然道:“你老婆當真叫y…女?”
金童道:“拙荊的原名不叫y…女,但自從我叫金童以後,她就被人叫成了y…女。”
韓風苦笑一聲,道:“我也只是隨口說說的,沒想到你老婆真的叫y…女。”頓了一頓,道:“金前輩,你別叫我什麼小恩公了,我受之有愧。”
金童正s…道:“這可不行,哈哈大師對我夫f…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他,我夫f…早已死了。”
韓風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我與哈哈老師有關係的呢?”
金童道:“小恩公,你手上戴的可是金浮屠?”
“你怎麼知道?”
“呵呵,哈哈大師當年救我夫f…的時候,手上就帶著這枚戒指,我當時問起,他老人家便跟我們說了,我一輩子都記得金浮屠的樣子。我來祭拜的時候,只因小恩公站在人群中,宛如鶴立jī群,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見到小恩公手指上的戒指,當時又驚又喜,試探之下,小恩公果然是哈哈大師的高足。”
韓風聽了,這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無緣無故的拍自己的肩膀,心想這傢伙將近三百歲了,身手之高,當是後天境界的,笑了一笑,道:“金前輩,我雖然是哈哈老師的徒弟,但我對你沒有任何恩惠,恩公二字請收起來吧。你老若不嫌我年幼,輩分太低,就叫我一聲韓小弟吧。”
金童道:“不,不行。”
韓風道:“怎麼不行,如果你再叫我小恩公的話,那就是瞧不起我。”
金童慌了,道:“金童絕沒有瞧不起小恩公的意思。”
韓風被虛夜月叫“少爺”本來就已經有些不適了,此刻又聽這麼一個老傢伙叫自己小恩公,實在受不了,轉身便走,邊走邊道:“金前輩,當年救你夫f…的人是哈哈老師,可不是我,你再叫我小恩公,請恕我不能和說下去了。”
金童見韓風要走,急忙追了上去,道:“小恩公請留步,小恩公有話好說,金童可以叫小恩公一聲韓小弟,但小恩公叫金童金前輩,金童也承受不起。”
韓風腳下忽地一停,道:“這卻不難。”眼珠一轉,笑道:“有了。金前輩,你既然不願我叫你前輩,我也不願你叫我小恩公,咱們乾脆就結拜吧。”
“結拜?”
“是的,結拜,就怕你老……”
“好啊,這個想法好,我贊成。”
韓風沒想到金童答應得這麼爽快,心裡好不歡喜,生怕金童反悔,錯過了機會,“噗通”一聲跪地。
金童毫不猶豫,也跪在了地上,只聽他道:“皇天在上,今日我與小恩公結拜,從此成為結義兄弟,請皇天作證。”
韓風也說了同樣的話,只是把“小恩公”換成了“金前輩”。兩人對天磕了三個頭,站了起來。
韓風哈哈一聲大笑,與金童伸手一拍,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