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太yīn姥姥對賈茹萍的“惱恨”已經到了極點,她出手的時候只要稍微重一些,賈茹萍就會被她打死。所以,無論怎麼樣,他都要將賈茹萍保住,絕不會讓太yīn姥姥傷害賈茹萍一根頭髮。
太yīn姥姥面罩寒霜,冰冷地道:“姓談的匹夫,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本姥姥與賈茹萍之間的事,豈能要你chā手?”
談天仇往賈茹萍身前一站,笑道:“老夫就要chā手,你待怎樣?你若不服氣,衝老夫來便是。”
論身高,談天仇都要比賈茹萍矮了兩寸,但他站在賈茹萍的身前,身上發散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氣場之大,無以倫比,任誰也不敢冒然與他動手。
太yīn姥姥雖是狂妄,但也看得出談天仇是一個難纏的勁敵。不過,她一向威風慣了,根本就不會讓步,將手一揮,她的十二個徒弟,也就是六個中年道姑和六個中年nv子,身形飄動之間,已經走飛了上去,除了“老七”之外,其他的全都將劍拿了出來,長劍舉起,一起指著談天仇。只要太yīn姥姥一聲令下,相信她們就會同時向談天仇動手。
賈茹萍一看這個陣勢,立時知道這場jī鬥無法避免,無論最後傷的是誰,她都覺得不好過,想到自己一身所學的確是出自太yīn姥姥教所授,這一刻,她心頭有了一個艱難卻又堅定的決定,貝齒一咬,道:“義父,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好嗎?”
談天仇怕她不知太yīn姥姥此時的想法,正s…道:“孩子,難道你沒看出來麼,你師父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你一旦不聽她的話,她立時翻臉。她明著說是要廢你的武功,誰又知道她會不會趁機對你下毒手,這件事還讓義父……”
賈茹萍道:“義父,你放心吧,我不會隨便讓人取走我的x…ng命的。”
談天仇聽了這話,只得點了點頭,站到了一邊去。
太yīn姥姥往前走了幾步,冷哼一聲,道:“賈茹萍,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太yīn姥姥的弟子,我太yīn姥姥也沒有你這樣的弟子,但在將你逐出師m…n之前,本姥姥要廢了你的武功。老五,這件事就由你來執行。”
“是,師父。”
話聲一落,一箇中年nv子走了幾步,手中的長劍指著賈茹萍,劍氣y…發未發,臉上已是l…出了殺氣。
賈茹萍喊道:“五師姐,且慢動手。”
那中年nv子冷冷的對賈茹萍道:“怎麼?你害怕了嗎?你如果害怕,就趕快跪下來給師父磕頭認罪,看在同m…n一場,我或許還能幫你說幾句好話。”
賈茹萍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覺得我這麼做的確是辜負了師父多年來對我的栽培。但我也知道,我今日所做的一切,是我多年來一直不敢做的事,我不後悔。”
那中年nv子聽了,面s…一沉,冷笑道:“你既然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那你就乖乖的站著,讓我將你的武功廢了。”
賈茹萍道:“五師姐要廢我的武功,我就算還手,最後還是打不過你,但在五師姐出手之前,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那中年nv子眉頭一皺,問道:“你還有甚麼可說的?”
賈茹萍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向太yīn姥姥所在的方位磕了三個響頭,太yīn姥姥卻是下巴高昂,雙目望著天空,一點也不領情。
賈茹萍見她這樣,也徹底的死了心,一字一句的道:“師父,這是弟子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多謝你這些年對弟子的教誨,弟子今日所做的事既然不容於師m…n,弟子也沒臉繼續留在你老m…n下,弟子一身所學是你所傳,今日就還給你……”說到這裡之後,面上突然升起了一股堅毅之s…,全身猛然一震,“哇”的一聲,張口吐了一大口鮮血,面上蒼白,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