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麼疼嗎?
背朝太子的炎,終於可以放任自己的表情展示現在身上的痛苦。五官糾緊,死咬住下唇,可是未經準備的甬道被強行的貫穿,每一次更加深入的體驗都讓他痛不欲生。終於,身後的人停止了,可仍停留在內部的部分不斷的繼續漲大。在靜止的中,炎更加清晰、鮮明的感受自己被慢慢的撐開、漲裂。
一支冰涼的手握住了他的痛到縮回去的前端,一次次,有力的套弄。漸漸的,熱流開始回流,體溫一點點上升。腹間仍然翻江倒海的陣痛,後庭卻緩緩放鬆,甬道里分泌出的液體讓炙有了再次衝刺的可能。隨著炎在炙手中噴出,炙終於刺入炎的最深處。
敏感的前端,找到了周太醫所說的薄薄的瓣膜。這種膜瓣同腸道瓣膜、心瓣膜一樣,正常情況下只會單向開啟。在男子受孕後即在宮體和腸道結合處形成,對胎兒形成保護。所謂的人工方法就是人為將瓣膜破壞掉,如此胎兒勢必娩出。
炙一手抬起炎的右腿,一手攬住炎的腰腹,將其整個人固定在懷中。著力一刺……
“唔,呀啊————————”炎覺得什麼在體內爆裂開來,身體再也剋制不住的劇烈抽搐,想抱著肚子縮成一團,可雙腿卻被炙牢牢的抱住。平衡驟失,上半身重重的摔到床上。
炙抽出仍然沒有釋放的慾望,看著由炎後庭汩汩溢位的透明液體,夾雜著縷縷紅絲,流淌到雪白修長的腿上,交織成奇媚旖旎的畫面。
——這樣,就行了?繼承再優秀血統的生命,也還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炎,你怎麼了,很難過嗎?宣太醫吧。”
等候多時的倆酒糟鼻終於收拾齊備,粉墨登場。
裝腔作勢的把了把脈:“請問世子殿下,您如此劇烈的腹痛有多久了?”
炎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孩子不能有事:“最強烈的只有剛剛。只是近三天來,始終如現下這般腹痛不止,時緩時重。”
“哎呀,”兩酒糟鼻一臉震驚的對看半晌。接著,齊齊給太子跪下,“太子恕罪,臣罪該萬死!”
炙陰鬱著臉:“說!”
“這個小、小……孩子已經不在了。危勢早呈三天,剛剛世子感到的劇痛就是孩子歸去最後的表現。”
“一派胡言!孩子還好好的,他還在我肚子裡,他還在動。炙,我感覺得到,孩子他還活著,他還在動呀!”炎緊緊護著自己的肚子,肚子裡明明一陣緊似一陣的劇烈縮痛,也掩蓋不了孩子四肢的掙動帶來的疼,他沒有任何一刻像現下這般希望這痛永遠不要消失。
“不、不是,世子您現下感到的胎動不是孩子在動,是宮體為娩出死胎而產生的收縮。”沒生過孩子的大男人還挺不好糊弄。
“呃……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嗯~~……是不是胎動我還分得清,咳咳……”炎將身體緊縮到床角,不讓太醫再碰觸他的身體。
“殿下,孩子確實已經不在了。您感到的胎動是因為過度悲傷,不願意接受現實,所產生的幻覺罷了。臣若是有半句虛言,就斷子絕孫。”豬頭酒糟鼻傻傻的看著胡扯都不打草稿的乾爹,敬仰之情如那個(參考大眾普及讀物)。“所以,太子殿下!”
“嗯?”一直看著面前進行著的荒唐的劇情,淡淡的有點訝異。沒想到,炎竟會對它如此執著。
“死胎在世子體內久駐對身體損傷極大,還應儘早取出為好呀。臣這就去準備引產。”
炎世子拼命併攏雙腿,蜷跪在床裡,不讓太醫接近。身下的溼跡越來越大,呼吸都困難起來,肚子疼得已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炎強迫自己的神經更細緻地去感受肉體上的疼痛。他需要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掩蓋下找到孩子仍然存活的證明。
“嗚,……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