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得有些不安的道:“公子,要是太吵,我們就不等了,回去吧!這麼多人,我們幾乎是不可能得到的……”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對面的蔣琬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她閉上嘴巴,心中奇怪,就在這時,樓下一陣喧雜聲傳來,一個破鑼般的聲音“啪”的一聲,將一把厚背鬼頭刀拍在桌上,單腿立地,一隻腳站在凳子上,喝道:“小二,小二,還不快過來,你馬大爺來了,快給我將你們店最好的野鴨桃仁丁、爆炒魷魚、箱子豆腐給我來一份,燒刀子一罈!”
一個店小二的聲音急忙道:“好咧,馬大爺您稍等!”大聲對廚子道:“野鴨桃仁丁、爆炒魷魚、箱子豆腐各一份,多放點,要用好料,馬大爺來了……”立即奔跑過來,擦擦桌子。開啟一個倒扣的杯子,倒上一杯熱茶,點頭哈腰的道:“馬大爺您稍等。廚裡檢您的菜先做,先喝杯茶歇歇氣,酒菜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那五大三粗的馬大爺一聽這話,覺得在眾武林同道面前大長了回臉面,從懷中拍出一錠銀子,“拍”到桌上,大笑道:“好小子。有前途,賞你的,把大爺我地酒拿過來,這茶淡得出屎來。有什麼好喝的!”伸手端起桌子上的熱茶,隨手往地上一潑。
那熱茶正倒在一個極為膽小地人腳上,只燙得眥牙列酒,但看到這馬大爺如此之橫,硬是不敢還口。
旁邊一個人可就沒有這麼好客氣了。站起來,怒瞪著馬大爺,吼道:“你丫想找死,是不?”
馬大爺一聽立即火了。隨手抓起桌上的筷子筒,一看了對。怎麼過麼輕了,隨手一甩,筷子就漫天向後揚去,他伸手抓起桌子上的大刀,看著那個站起來地精瘦少年,倒是訝異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數眼之下,方才不敢確定的問道:“就你這樣,也敢跟馬大爺我叫板?知道我是誰嗎?”
那黑衣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馬大爺頭一抬,胸一挺,結果那少年看了半天,最後說道:“嗯,好像是……沒見過!”
大堂之中眾人狂噴了一地的飯,那馬大爺道:“操你,看刀!”連鞘帶刀,一刀便劈了下去。
那黑衣少年一閃,行動之間,從身上飄出一張白紙,上面黑跡淋漓,蛇飛鳥舞的寫著幾行大字,最下面畫了一個圈,兩個圈,中間畫個鬼臉。下面寫著:天福居,申酉。
黑衣少年本來身子如同一隻紙鴦一般,早已飄走,此刻見到自己身上飄落下來地這張白紙,刀光一閃之間,刀已到,黑衣少年卻毫不猶豫,手指輕輕動了一動,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刀已落空,那張張紙已經到了黑衣少年手中。
所有人都大張著嘴巴,不敢相信,世間還有如此快速的手法,竟然比如鬼魅一般,那黑衣少年拈起這張紙,小心翼翼的吹了吹,呵呵一笑,收入懷中藏好。
那馬大爺半天張不攏口,剛才他雖然刀未出鞘,可是那一刀下去,憑他的氣力,只怕是一張楠木方桌,都要一劈兩斷,那少年,竟然到他刀下去奪一張紙,真是找死呀,明明已經閃過去了嘛,這一碰到,手不斷才怪。
然而讓他最驚訝地還了是這個,而是那個少年收入懷中的那張紙,他扔掉刀,從粗布衣服裡面掏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白紙,開啟,上面那蛇飛鳥舞的字型,正和剛才那黑衣少年掉出來的那張一模一樣,幾個好奇地人擠上前來一看,只見上面寫的是:“字諭和叔寶號金萬來,酉時,帶五十萬兩銀票,天福居。可隨便請人,敗,則將五十萬兩銀票蓋粥棚千座,施粥一月,勝,不但分文不取,再奉上紋銀五十兩,魔教弟子薛臨凡筆。下面正是那一個圈,兩個圈,中間畫個鬼臉的標誌。下面兩個小字,申酉。”
近幾年來,江湖之中崛起了幾個了不起的人物,其中之一,便是“魔鬼筆”薛臨凡。魔教總壇弟子,受過魔教教主然吾蒼親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