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人都要通透,越是這樣就越是心疼。
其實樊幼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執著於什麼,或許也不是執著,只是一種依靠,當失去的東西太多的時候。就會學會攀附。就像是牽牛花,一根竹竿倒地的時候就會尋找下一根,不然的話就會在原地匍匐死去。
人也一樣,沒有親情的時候就開始攀附友情,沒有感情的時候就開始攀附權勢,總之越高越安全,越高越孤單。
樊幼燁坐上商行當家人位置的這個過程可謂是異常艱難,年齡、經歷各方面都可能會成為對手攻擊的目標。
商行的情報蒐集主要還是靠新設立的站點,但是站點的優勢明顯,劣勢也很快暴露,沒有根基,只能探查表面,或者是知道問題站在哪裡,但是處理起來力度不夠,往往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很多時候也只能起到壓制的作用。
按照樊幼燁的想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召開商行大會,所有的問題一次性解決,但是現在這種時候非常的不適合。平叛剛剛結束,各地的商會都要進行修復、整合,要召集這些人本來就存在一定的難度。
老皇帝現在也應該在四處搜尋成雙華的下落,樊家商行遍佈各地,有異動的話很可能會引起注意,院子裡還有兩個敏感人物,能不見人就不見人。
商行大會開不成,這就導致在接近年關的時候,樊幼燁依舊在外面東奔西跑,不能一網打盡的話只能是逐個處理。
禹州附近的商行一直都是樊家管理的中心地帶,就算是動亂也要依靠樊家來擺平,各種條件都有,但是不夠硬氣,不是大問題。
但是天氣陰寒,漫天的烏雲也是搖搖欲墜一般,王傳靈說什麼也不準樊幼燁在出去了,想做什麼都可以,至少要安安生生的過完這個年再說。
樊幼燁無法,將東北馮老三的問題交代出去之後,每天跑到王傳靈屋子裡待上兩個時辰,聊天、吃飯、喝茶,做一個兒子該做的事情。趙協提在胸口的一口氣也慢慢的放回肚子裡,好好待著就好。
樊幼燁本來的意思就是將整個樊家舉家南遷,元洲附近已經佈置好,只等著雷霆鎮、禹州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就可以直接過去。
過完年之後,商行的人開始對禹州和雷霆鎮的生意開始進行交接,大本營移到元洲那邊的話這邊還是需要佈置一些人手。
樊幼燁又開始恢復了陀螺式生活,一方面他要為在不久之後出現的變動做準備,給樊家各地的商行製作應對計劃,由趙協傳達到各地,並且表明,在動亂期間儘量大的擴充套件樊家商行的影響力,發揮優勢,減輕經濟波動。
另一方面他還要絞盡腦汁的給穆鐵針寫信說好話,將自己的要求,語氣盡可能委婉、內容儘可能直接的很有表現性、有感染力的表現在一張紙上,然後再派人給穆鐵針送去,等到了三月分的時候已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
此時,眾人才開始往南遷移。
王傳靈表示自己不想離開這裡,畢竟樊諸沅的墳墓就在不遠的地方,一方面可以懷念,一方面也好照顧周圍的生意。
樊幼燁也只能順著她的意,各方面都做了最好的安排,成雙華要打仗,或許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說不定。
與此同時留下的還有樊幼燁的妹妹,樊幼珊。
樊幼珊的母親在禹州失陷的時候不幸喪命,現在一直都跟在王傳靈身邊,權當是樊幼燁的替補。
樊幼燁對此也不多說,以家主的身份取消了樊幼珊明年的歷練,讓她好好的跟在王傳靈身,深一層意思就是這裡的代理工作以後就由她接手。
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後,真正南下的只有帶著一大隊人馬的於小丁和樊諸軒;
樊幼燁、趙協、紅杉向西去了妖火宮;
成雙華、霍焰則是向東去了龍嘯